这让萧长宁惊讶不已。

    不过这样也好,她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既他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公主府,便说明那暗线还留在她府上,白日里她错怪了赵渊。

    但那又如何呢?萧长宁天性骄傲,即便知道自己错怪了对方,她也不会再吃回头草,更不会去道歉。

    萧长宁脑海中浮现出赵渊那清瘦却坚挺的身影,那人性子如松如柏,宁折不弯,现下肯定恨死自己了。

    ……

    萧行很不懂。

    不懂主子都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了,还要半夜来见殿下一面。

    “主子,您的伤……”

    “不要紧,白日里不过是为了做给她看。”

    萧行叹了口气,觉得主子这心魔有点难除。

    *

    半月后,萧长宁受邀去参加国公夫人的寿辰。

    马车里,萧长宁正在听着东桂的报告。

    “殿下,这几日赵郎君一直都在家中温书,江蓝生偶尔带药上门看望他。”

    萧长宁问:“他不曾见过其他人?”

    “见过,不过……不过都被他赶走了。”

    “赵渊被您赶出府的那段时间,外面的小姐夫人们得知后,有的生了收他的心思,亲自上门慰问,不过赵郎君瞧着对她们没什么意思,没叫她们进门过,只说了几句话便将人劝走了。”

    萧长宁一只手支着额,道:“他倒是受欢迎。”

    “不过赵郎君他今日……”

    东桂话未说完,已然到了国公府,连忙止住话头,扶萧长宁下马车。

    萧长宁前脚刚走下马车,她身后另一辆马车便也紧随着停在了国公府门口。

    一位保养极好的妇人掀开车帘,正笑着扶着车里人往外走,车里人似乎被她这举动惊了下,忙说了句:“夫人不可,男女授受不亲。”

    这声音叫萧长宁脸色一黑,转过头朝那处看去,便看到了赵渊那张依旧清俊的脸。

    一段时日未见,赵渊身子养好了许多,起码脸上有点血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