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大?”刘玉虎满脸兴奋一下子凝固了。

    “爸,咱们先吃饭,等下慢慢唠。”刘大双笑着说。

    吃过晚饭,孟氏把碗筷收拾好,点个油灯,放在炕上的小饭桌上。

    刘玉虎拿出一包茶叶,整个壶泡上,外屋地拿俩饭碗,倒好茶水,就等着刘大双说了。

    孟氏一边纳着鞋底,一针一线的费力地干着。

    看着刘玉虎一本正经的摆出架势,刘大双也不客气了。

    “爸,做出那张皮子你也看了,伤残太多了,应该是草原上的牛皮吧!”

    刘玉虎点点头。

    “这皮子伤残太多了,能用的一半左右吧。要想卖二两一张的皮子,草原皮尽量不收或挑最好的收。”

    刘玉虎又点头。

    “你隔三差五出去收皮,好的时候收个三四张,不好的时候你收个一两张,有时还收不到。这样一算,你一个月也就收个十几张皮子,再挑挑拣拣,能用的不会超过十张。”

    刘玉虎还是点头,但脸色有点凝重了。

    刘大双猛然醒悟,自己又嘚瑟大劲了,一不小心,连自己会算帐也暴露了。这个总不能还说是白胡子老头教的吧!

    看看刘玉虎和孟氏的神色,似乎都没发现这个问题,觉得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既然大家都觉得正常,那就继续。

    “所以说啊,咱家一个月最多做十张皮子,做不大的。”

    “那我去洮南,开通收,总可以多不少吧!”刘玉虎坚决地说。

    “爸,你赶个牛车,洮南、开通转一圈,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吧,再加上咱靖安的十天,我过了年去上学了,谁在家做皮子呀?”

    听了这话,刘玉虎有点懵了,孩子说的没错,这确实做不大呀!

    本来激动了一天,刘玉虎寻思着能干大点,这仔细一琢磨,顶了天一个月做十张皮子。

    再一想,也不错,十张皮子也能卖二十两,一年下来也赚个两百两了,也算个财主啦。

    “大双,爸想了想,十张就十张吧,一年也赚个二百两了。天天吃肉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