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双费劲儿地睁开了眼睛,就有点发懵了,这是什么地方?影影绰绰地看见几个人影,有种奇怪的鼓声不紧不慢地响着,还听见有人正唱着一种什么歌谣。

    “孩子,你醒了?可吓死妈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女人声音响起。

    刘大双彻底懵逼了,“怎么回事?我在哪儿啊?”

    “扑通!”又传来一声响,一个在地上转着跳着的身影也倒在了地上,一点声息没有了。

    屋里一阵子慌乱,鼓声也停了,歌声也停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去扶倒在地上的人。

    “别乱动,大仙走了!一会儿自己就醒了!”刚才唱歌敲鼓的人急急忙忙地喊。

    话刚说完,倒在地上的人影动了,慢慢的站起来。

    刘大双有点好奇,这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黑衣黑裤,腰上缠着个彩带,还拴着俩铃铛,脑袋上也缠着个黄红相间的布条。跟刘大双一样,似乎也一脸懵逼,两只眼睛直勾勾地茫然四顾。

    刘大双一骨碌爬起来,又是一脸懵逼,这是我吗?小胳膊小腿的,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屁股底下是烧的滚热的炕。

    “孩子,你刚醒,别乱动!”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切,刘大双马上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自己。

    “你这孩子摔傻了咋的?”又一个中年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紧接着一双粗糙的大手扳住了刘大双的肩膀。

    映入眼里的一男一女,刘大双一个都不认识,女的有点瘦弱,脸色白白净净的,头发盘起来,梳的整整齐齐。男的高高大大,脑袋大,脖子粗,黑红的脸膛。

    “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刘大双不由得心里念叨了一句。接着仔细一看,心里就开始嘭嘭跳了。

    男的脑门锃亮,脑后却拖着个小辫子。

    “大辫子?清朝?”刘大双迟疑地问道。

    “对啊!看来没摔傻,还知道这是清朝。”中年男子高兴地说。

    “我这是在哪儿呀?”

    “你这傻孩子,这不是咱自个家嘛?”中年妇女笑着说。

    “自个儿家?”刘大双重复了一遍,扭头四处看看。

    房间里一铺炕,墙壁上有个小窗户,木头窗楞子,糊着纸,风吹得哗啦啦地响。

    没沙发,没电视,没电脑,电线、吸顶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