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先生可是有点窝火,老袁这老小子也太不仗义了,总裁的位置笑眯眯地坐了,说好的来南京却成了一句空话。什么兵变,谁知道真假?但心里有气却说不出来,老袁的借口还是能摆上桌面的。连列强国家都希望老袁留在京城稳定局势,国内的更不用说了,京城的报纸一面倒地希望老袁暂时不要离开京城。南方倒是有人骂了几句老袁无耻,老袁装做没听见,直接无视了。反正总裁职位到手了,弄个兵变,又搞了三百多万银元,腰包里有钱了。

    有钱有兵,又成为总裁,老袁不客气了,下令所有议员三月份必须来京城,四月份国会开始运行。

    一山先生闹腾了半辈子,现在啥都没有了,都是人家老袁的了。

    东瀛和罗刹两国开始动手了,几乎同时,南满铁路和中东铁路宣布,鉴于靖安方面的不友好行为,停止靖安的一切客运和货运。

    这一招不能不说毒辣,停止了铁路运输,等于让靖安一下子回到十年前,又变成了一个交通不便,偏处一隅的一个小县城。

    这就是东瀛人想出的一招毒计,准备困死刘大双。

    别说,这一下子对靖安的打击还是立竿见影,产品出不去,原料进不来,靖安热热闹闹的经济发展一下子停摆了。

    刘大双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商讨如何处理这件事。

    参加会议的是边区ZF筹建中的交通厅、财政厅、民事厅、外事斤和靖安银行、保安军等重要人物参加。

    刘大双先开口了。

    “诸位,东罗两国连个年都不想我们好好的过,这次是明显冲着我们来的,用意也很明确,就是要阻碍我们的发展,困死我们。这说明我们已经很荣幸地成了东罗两国的眼中钉,但我们就是要像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这里。让他们难受,让他们呑并中国,占领中国的狼子野心永远也实现不了。”

    “是啊,这一招够毒辣的。这两个国家连基本的商业道德都不顾了。”外事斤厅长施肇基一脸愤懑。

    “人流、物流一断,对我们的影响不可估量啊!”财政厅厅长王济民摇摇头。

    几个人愤愤地议论了半天,确实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破局。

    “不用抱怨,困难是暂时的。许厅长,你们民事厅把马车尽快动员起来,弥补一下运力不足。”

    “好,我马上去办!”许全多连忙记下。

    “詹厅长,马上做一份边区全面的交通规则,包括铁路、航空、公路、水运。另外,靖安到奉天的简易铁路改造,提前做好各项准备工作,开春立即全线施工,争取年内通车。”

    “放心,准备工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至于交通规划确实是还差点,主要是没考虑航空运输这块,马上修改。”詹天佑也答应的很痛快。

    “王厅长、李行长,你们二位在资金上多向铁路倾斜,加快和德国人、美国人的货款谈判。”

    “好!请刘主席放心。”财政厅长王济民、靖安银行行长李信义双双答应。

    “施厅长,和国内及列强多联络,对东罗两国的无耻行为揭露批判,让全世界人民认清这两个国家的嘴脸。”

    “放心,一定做好。”施肇基马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