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什么肃亲王是司令,要在东北恢复大清,所以要咱们入伙。”二金刚简单地说完。

    “哼!大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现在东北这个样子,他们净扯犊子。”座山雕不以为然。

    “听赵四儿的意思,只要咱们入伙,就接应咱们过江。”

    “那江有人守着?”座山雕问。

    “没见到什么人啊?”

    “小心为上,咱们过去看看情况再说。”

    第二天天还麻麻亮,座山雕一伙就出发了。

    他们不敢走大路,都是走山间小道。这人可就遭罪了。

    微微泛黄的草尖上、树叶上都是露水,走没多远,全身都差不多湿透了。再被山风一吹,透骨的凉。

    队伍中接二连三地有人打喷嚏、咳嗽。

    “这天气真丅M遭罪!”有人抱怨道。

    大队行军,可就慢得多了。

    座山雕这么多年连抢带骗的,可弄了不少财物。

    除了座山雕,每个人都背个大包,里面吃的、喝的,还有不少金银、大洋等物。布匹、丝绸、毛皮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抛弃了。

    “弟兄们!等过了江,每人发十块银元,大家好好乐呵乐呵!”

    座山雕见士气不高,赶紧画个太饼出来。

    “谢谢三爷!”土匪们一片欢呼,脚步都快了许多。

    山路弯弯曲曲的,走到天黑,也才到了二金刚昨天到的小屯子。

    “三爷!天晚了,前边有个小屯子,要不要进去歇歇脚?”二金刚问道。

    座山雕摇一摇头说:“三十六拜,就差一哆嗦了,小心点吧!今晚还在山上住。”

    扎下营地,点了点人数,突然发现少了一个。

    “三爷!杨老六不见了!”二金刚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