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吗?”

    她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这么一台照相机,爹妈却弄来一台当嫁妆,他们可真舍得!

    “不行,周思卿你实话实说,你在哪里烧香拜佛求了这么一双好爹妈,我也得烧烧香拜拜佛去!”

    甘棠扯着周思卿的胳膊疯狂摇晃,嚷嚷着她也要重新投胎的混账话。

    正在笑闹时,田麦也进了屋。

    是的,她也是伴娘之一,刚从医院赶来,额头一层薄汗。

    “郝冬璟的奶奶已经能下床走路了,他妈妈病情严重一些,但经过治疗,这几天胃口好了不少,今天上午吃了大半碗稀饭呢!”

    听到田麦的话,周思卿问道:“他家人对你好吗?”

    田麦红了脸,半晌重重点头。

    “好!对我特别好!他奶奶把自己戴了几十年的银镯子都送给我了!”

    撸起袖子,指着手腕上一对颇有年代感的镯子,田麦的眉眼间都是娇羞。

    “哟哟哟,咱们田麦也快要嫁人了呢!”

    甘棠笑着调侃,逗得田麦脸蛋通红,直喊“甘棠姐你再胡说,我就要给镇疆哥告状了”。

    周思卿看着甘棠与田麦闹成一团,她正要开口劝阻二人别打翻了她的嫁妆,却看到几个身穿军装的人面色凝重进了院子。

    几人径直进了周君堂的书房,一直待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

    周思卿没有偷听,但却从周君堂送完客之后凝重严肃的表情间察觉出一丝不安。

    忍了又忍,最终她还是没忍住。

    “爸,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周君堂坐在书房里抽烟,看到女儿进来,他忙掐灭了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