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卿不聋,那些女人的声音又很大,她想不听见也不行。

    起初还只是些争风吃醋的算话,到最后提及“阮先生”与“阮小姐”时,周思卿的眼神微微一动。

    从这些女人的聊天中可以推断出来,玉慈没结婚,而那位阮小姐则是巴巴儿等着玉慈娶她的,还有“阮先生”,更是将玉慈当做了自己内定的女婿。

    现在她陡然出现,怕是不光玉慈的女人们有危机感,姓阮的人怕是也睡不着了!

    周思卿非但没觉得害怕,甚至内心涌上一种道不出的兴奋感。

    人在绝境中,往往越是混乱危险,就越是有挣脱牢笼的机会!

    思及至此,周思卿忽然起身走到门口,用轻蔑的眼神扫过几个女人,半晌一声嗤笑。

    她一句话没说就转身离去,可却带给这些女人极大的羞辱。

    什么意思?

    这个小贱人看不起她们?在故意嘲笑她们?

    “小贱人嚣张什么呢?赶明儿阮小姐过来,我一定要好好告上一状,她才是玉爷未来的夫人,轮得上你一个小贱蹄子吗?”

    晚上,周思卿只能住在玉慈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