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芝芝涨红了脸。

    她感觉到唇瓣处传来的丝丝疼痛,混合着空气中冰冷的寒霜,却因为路易斯的气息,而感到脸颊发烫。

    青年紧扣着她的下颚,不允许她有任何躲闪。

    余芝芝快要窒息。

    她的小脸儿憋得通红,仅剩的一点力气,用来咬他。

    感受到小雌性的“反击”,路易斯深绿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戏谑,他重重一咬,小兔子嘤了一声,眼角渗出一丝红。

    余芝芝的嘴唇上落了一点咬痕,路易斯拉开身体,他看到小雌兔的唇瓣,有了轻微伤口之后,愈发诱人。

    她很香。

    连绵延不绝的冷空气都无法隔绝的甜香。

    列车轰隆隆——

    列车人员带着检测仪器,已经来到第七车厢。

    门外,卢瑟轻唤:“芝芝小姐,已经没事了,可以出来了。”

    余芝芝怔怔的看着蹲在窗口上的青年,他和路易斯长得一模一样,唯有瞳孔的颜色不同。

    他深绿色的眼睛,像两颗浓郁的绿宝石,“路易斯”捏住她的脸颊,仔细审视她:“那个家伙在正经什么?”

    他嗤笑。

    这只柔弱可欺的小兔子,一只手都能掐死。

    就算是被侵犯——

    她又能做出什么反应?

    不屑的瞥了小雌性一眼后,路易斯跳出列车,几乎一瞬间身影消失无踪。

    余芝芝滑坐在地上,她微微抿唇,感觉到唇瓣靠右边传来的一丝痛感,双眸之中浮现出一丝水雾。

    ……路易斯才不会这样。

    卢瑟轻轻拉开门,发现被“关”在里面的兔族雌性,他看到列车没了玻璃的窗户,寒霜飞舞,坐在地上的少女,双手被禁锢在一旁的把手上,她眼角染泪,看到卢瑟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护卫队青年怔了怔:“怎么了?路易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