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狱狱主的话,让魏皇脸色阴晴不定。

    他紧握噬魂慑心铃,目光在诡狱狱主与人牢镇守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利弊,又似乎在寻找反驳的理由。

    随即,魏皇想到了什么,当即说道:“那你们为何能将天牢四狱的筑基狱卒,送往你们身后的帝朝狱门!

    难道我们跟你们选中的天牢四狱的狱卒,有不一样的地方吗,他们同样是武域之人!”

    “不,你们不一样。”

    而回答他的却是人牢镇守,只见人牢镇守神情复杂的说道:“我等送出去的筑基狱卒,身上有天牢四狱的印记。

    他们到了外界后,依旧是帝朝天牢狱门的狱卒,此生都不可能离开帝朝天牢。

    也是我等为武域,争取的最后一丝生机。

    他们之中若是有人,能坐上狱主之位,便能上奏帝朝女帝,请求女帝放过武域。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无一人能坐上狱主之位,而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武域的时间也不多了。”

    魏皇闻言,面色更为凝重:“你们竟是将希望寄托于那些筑基狱卒之上,企图通过他们来改变武域的命运。”

    魏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但你们可曾想过,武域的其他筑基,他们就该活生生的困死在武域吗!

    你那什么天牢印记,难道就不能给朕,给朕身后之人,让他们也去帝朝天牢!

    朕想以他们的天资与心计,不比你们选中的人要强吗?

    或者,你们根本就是在欺骗朕,还隐藏着什么隐秘!”

    见魏皇不信,人牢镇守他叹了口气,缓缓道:“魏皇,你能放弃身份,去天牢做一个狱卒吗?

    你会卑躬屈膝,讨好修为比你低的人吗?

    你忍受得了辱骂,以及严厉的法规吗?”

    不等魏皇回应,人牢镇守摇头道:“不,你不能,你是皇帝,自有威严,无法容忍别人对你的呵斥与辱骂,甚至不会卑躬屈膝的讨好别人。

    不仅是你,赤魔老祖与妖皇等人,同样也办不到,更无法忍受悲束缚的法规,若是不能坐上狱主之位,要么老死在天牢,要么像蝼蚁一样,被帝朝的权贵碾死!

    你们忍受不了,就会生有反心,届时将会波及到整个武域!”

    诡狱狱主此时插话,声音冷冽如冰:“魏皇,你无需再作无谓的争辩。

    帝朝天牢的规矩,从不是你我所能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