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尖锋赤烈蛛出现得莫名其妙,丁黟已经打算离开,二十天的擂台赛,只剩下最后两天,她还需要赶回去。

    走到望谷,突然冒出来一群尖锋赤烈蛛,对着她喊打喊杀。

    丁黟能忍?

    铁定忍不了,想杀她,就要做好赴黄泉的准备。

    剑破苍穹,先斩蛛王,最后斩小喽啰,一个都没逃掉。

    衣服被鲜血染红,擦了一把脸,脸上印出一条条手指印,眼中露出嫌弃,找条小溪,认真打理自己。

    丁黟叹口气:“这个世界好没意思,逛逛都有危险。”

    谁家好人跑去危险地方逛没危险?

    时间不等人,丁黟直接从半空走,发现下面几名少年在奔跑,布条装衣服,脸上惊慌失措。

    丁黟好笑地跟在后面,走不远,少年们和其他人相遇,丁黟装作偶遇,施施然从背后走出。

    脑袋微微抬起,目不斜视,从一群人中间穿过,跟有病似的。

    当场就有人不乐意,“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路那么宽不好好走,一定要从我们中间穿,有病吧?”

    丁黟回头,“我有病,你有药吗?”

    就怕现场突然安静,然后是一声尖锐女高音,“疯子!疯子!都是疯子。”

    女高音差点以头抢地,仿佛受了多大委屈。

    丁黟撇嘴,“药都没有,说个屁。”说完转身就走,头高高扬起,像是得胜的大公鸡,让人分外恼火。

    “嗖——”有人忍不住出手,丁黟回头,一手接住身后回旋镖,反手给扔出去,回旋镖从一群人面颊前一寸划过。

    轰隆隆!

    三棵几人合抱的古树齐腰折断,下面鸡飞狗跳,惊慌失措。

    “啊,小心,快闪开。”

    丁黟抱着手,冷冷看着。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唔——”女高音出手质问,被人强行拖走。

    换了一位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少年郎看着有藜麦,实则药没有有效遮挡眼底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