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来,刀尖滴血的朝那几个男人走去。

    或许是我的神情过于暴戾,吓得他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了。

    “谁的狗?”我暴喝道,声音生涩的如破碎的铜锣。

    他们瑟瑟发抖,没人敢回答。

    “谁的狗?”我巡视着他们的眼睛。

    几个人的目光同时指向了同一个人:“他的他的。”

    那个人是一个胖子,一身肥肉抖的和蛆虫似的:“别杀我,我错了。”

    我上前一步,拎住了他的头发,如拎了一条将死的狗:“你也可以死了。”

    他双手合十,不停的告饶:“求你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是医生,我可以救她。”

    “你是医生?”

    “是的是的,我真的是医生。”

    我狠狠的拎着他的头发往傻姑那边走,边走边说:“如果她死了,你也别想活了。”

    我把他拎到傻姑面前,看到傻姑的脸色十分苍白,眼睛半睁半合的眯着。

    “丁欣你过来帮忙。”我喊道,“素素,谁要是敢跑,直接射死他。”

    丁欣跑了过来,扔下手里的武器,问道:“我帮什么?”

    我一指胖子:“问他。”

    胖子问我:“有止血绷带吗?”

    我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说胡话呢?”

    他臊眉耷眼:“棉布也行,要软软的。”

    丁欣跑进了栅栏里,不大一会拿回几件女人的睡衣撕了。

    胖子又问道:“有干净的棒状金属物吗?”

    我猛地踢了他一脚:“你他妈的能一次说完吗?还要啥?”

    “消炎药有吗?”

    我跑回去拿了几个不锈钢汤匙和一些药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