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下了山,把我们看到的情况做了通报,并且要求他们再次明确了各自的责任。

    胖子率先说道:”我负责干扰机干扰他们的监控。“

    奥尼尔说道:”我负责破坏铁门。“

    庄勇说道:“我负责尖刀推进,清理空场里的守卫。”

    我说道:“我负责消灭值班室的人员。”

    午夜。

    庄园里的灯光全部熄灭。

    我看了一眼胖子,点点头。

    胖子心领神会,将无人机起飞。

    我手一挥:”出发。“

    一支五人小组和我急速前进。

    奥尼尔带着另外一支五人小组随我而来。

    夜视镜下,值班室门前的两个流动哨毫无感知,依旧在大门前悠闲的游来逛去。

    我在百米外停下,给两名士兵打着手势。

    两名士兵举起了弓弩,轻轻一扣。

    “砰……砰……”两声低沉的弓弦崩动。

    流动哨栽倒在地,一声都没哼。

    “上。”

    我们一拥而上,用无声短枪瞄准了值班室的入口和窗户。

    奥尔尼随后跟上,敏捷的用高温切割机切割着大门的栏杆。

    这种切割机没有明火,但温度极高。

    只要在栏杆轻轻一碰,栏杆就如巧克力一样的融化了。

    三十秒,一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的缺口被打开了。

    两个士兵将早已准备好的冷冻剂,往缺口上一喷,温度骤然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