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思来想去还是感觉自己今天必须和夏云舒在一起,为让公司有个辉煌的未来,她已经彻彻底底牺牲掉了一切的私人空间和生活。

    之所以到大家出来团建,是担心众人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而一蹶不振。

    她无非想要告诉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这一切不要心里搁。

    至少让大家明白,自己始终和他们在并肩作战,见夏云舒已经这样,傅昱凡自然坐不住了。

    夏云舒上车,提醒让大家稍微休息休息。

    她这才跟随在傅昱凡背后去见老板了。

    那人也不认识傅昱凡,他急忙解释具体情况给傅昱凡听。

    夏盈盈也来了,她嘴角噙着冷笑,对一切似乎已经了如指掌。

    傅旭安倒躲避了起来,实际上,他是比较惧怕傅昱凡的,私底下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傅昱凡这才和夏云舒交流一下眼神。

    不管怎么说,今天他们可都不能让傅旭安讨到便宜去。

    就在这时候,夏云舒听到了舒缓的音乐声,那音乐是从竹林里头飘曳出来的,更显得这里与世隔绝,宁静致远。

    夏云舒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攻克碉堡的策略。

    那音乐此起彼伏,倒让人一听就感觉舒服。

    “这是李斯特?”夏云舒不假思索的开口。

    不远处,夏盈盈凝神看着这边,明白对手会溃不成军,并已抱头鼠窜。

    但那老板却哈哈笑,“你外行了不是,傻子都听的出来这是理查德克莱德曼。”

    刚刚夏云舒就听出是后者了,但却故意那样说,其目的不外乎抛砖引玉罢了,“您倒是很有格调。”

    “有格调的人都听当代,这太古早了,但当代的名人却少之又少,有一些明明是不错的,但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当猜测、不不不,当根据音乐推理到对方可能是个音乐迷后,准确来说,夏云舒那环环紧扣的计划就展开了。

    她用外行的话故意评断,以至于让自以为是的老板给自己科普音乐家以及体系和流派等,其实就算对方不说当代,她夏云舒也有办法将话题牵到“当代”去。

    可以说,吴佩属于当代音乐史里独一无二的人,那出神入化的表演很是深入人心,更何况,吴佩是华人,更被国人喜爱。

    “你知道吴佩?当初刻录技术不怎么好,吴老师又英年早逝,那些脍炙人口的音乐也就消失了,有那模仿的,但他们连吴老师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呢。”

    “您说的吴老师,那才是当代音乐家的代表,至于您说的刻录问题,的确不咋地,但要是有人能完美的弹奏,当然就更好了,音乐是情感的媒介,您说他们弹奏的不好,那完全因为他们仅仅是在模仿,却没领悟到表达,音乐有深邃的东西需要去琢磨和发觉。”

    这话就更具备专业度了,听到这里,那老板来了兴趣,“听你也不像个棒槌啊,怎么一开始就说的那么外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