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没事吧。”秦淮如连忙跑过去,又是捶背又是抚胸。

      “没事,老毛病犯了。”

      秦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

      闻着一股恶臭味儿,吞了下去。

      靠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脸色渐渐好转。

      大概是老狐狸中的毒犯了,陈猛心知肚明,眼光鼻鼻观心,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等到秦守的眼神再次投到他身上,他才假意关心,“伯父身体似乎不舒服?去医院看了吗。”

      “看了,医生束手无策。”秦守说。

      哦…陈猛就拉长音哦了一声,又没动静了。

      “贤侄就不好奇我得的什么病?”秦守问。

      “伯父身体不舒服,我哪好意思问,那不是给伯父伤口上撒盐。”陈猛说道。

      “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关心?毕竟事关你的利益。”

      “伯父这话说的,我都听不懂了,您生病怎么事关我的利益?”陈猛疑惑。

      “贤侄是知道的,秦家略有薄产,如果我的病情严重,哪天没了,淮如可是要继承很大一笔遗产,贤侄跟淮如又是那种关系,淮如的钱不就是你的。”秦守老狐狸一般的诡笑。

      爹地!!

      秦淮如红着脸娇嗔,还偷看了陈猛一眼。

      那扭捏的风情,颇有韵味儿。

      可陈猛无心欣赏,心里连连我去,这老狐狸什么意思?

      利诱?

      他想干什么?

      陈猛表示看不懂了,就一脸正色道,“伯父莫非在试探我?那请您放一万个心,虽然我不如秦家有钱,但也略有资产,这辈子吃喝不愁足够了,我跟淮如是真心相恋的,钱财多少,与我无关。”

      这番话听的秦淮如面露喜色,眼波潋滟,含情脉脉。

      秦守却忽然叹口气,“倒叫贤侄看出来了,我的确是试探你…不过并不是有意的,实不相瞒,我得了一种怪病,无药可治,时日无多,活到我这个年纪,什么都看开了,就是放心不下淮如…”

      “爹地!!”秦淮如又感动又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