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言敬才派人回来拿药,顺便让人告诉木槿夕,说他们今晚会在染坊的附近住下,观察病人的伤势,不会回来,让她不用等了。
雨在晚上稍微停了一下,但没两个时辰,又开始电闪雷鸣。
这几日入秋,天气慢慢转凉了,下了雨之后,这晚间更是寒凉,哄睡了蓉儿,准备就寝的时候,听着雷声,还有风声,还隐约的听到了隔壁传来咳嗽声,木槿夕有些不安。
万一没有大夫的情况下那肖爷又生病了该如何是好。
辗转难眠,木槿夕还是起了身,下了床,替蓉儿盖好被子后,穿上衣服后,拿了一床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房。
走到了隔壁房的房门外,轻轻瞧了瞧房门:“肖爷,我是蓉儿娘,天气转凉了,我给你送了一床被子过来。”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等到肖爷的回应,木槿夕难免紧张了起来,继而敲门,敲门的声音也渐渐的大了起来:“肖爷,是睡着了吗?”
依旧没有反应,但却从里边传来了略微痛苦的呻吟声,木槿夕顿时慌了,这该不是昏过去了吧?!
木槿夕试探性的打开房门,却发现房门并没有反锁,立即打开了房门,担忧的抱着被子走了进去。
屋子中只有外边灯笼透进来的昏暗关线,看不清房中摆设,但却依稀可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床上的人咳了数声,继而苦痛的呻吟着。
木槿夕慌忙的把被子放到了椅子上,点了烛火,然后走到床前,才发现在面具之外的肌肤都红得不正常。
“肖爷你怎么了。”伸手摸到男人的脖子,却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发烧了!
“肖爷,你醒醒。”不仅发烧了,还昏迷了过去,这该如何是好。
有照顾过女儿发烧的经验,木槿不再迟疑,立即转身出房外,不久后,端了一碰清水进来,放到了床头,拧干了毛巾,正想要给床上的人降温,可看到男人脸上的面具,微微迟疑了一下。
因为是因为严重性过敏导致整张脸都起了红肿的疹子,因为过敏,所以不能吹风,所以只能带着面具。
木槿夕立即起身,把所有的门窗的关得紧紧的,再返回到床边上,伸手想要去取面具,但指尖才碰到面具的那一瞬间,手腕猛的被人紧紧的扼住了。
木槿夕愣了一下,随即说:“我见你发热,想要给你降温。”抬眸看向床上的人,却发现他紧闭着眼睛,并没哟醒过来,正欲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拿出来,床上的人却忽然用力一扯。
木槿夕猝不及防的被拉到了他的胸膛上,他另一只手还霸道的搂住了她的腰,木槿夕脸一红,“肖爷,你醒醒,我是蓉儿娘。”
被一个男人搂在怀中,木槿夕又羞又恼,想要挣扎出来,却是徒劳无功。
“别走……”昏迷之中的人呢喃着。
“快松手呀!”要是传出去她和男人共处一室,还如此这般,肯定会毁了名声,在这南山镇也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