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父亲同靖国公那一派向来交好,向来是谢锦书将这消息告诉父亲的。

    江景贤轻抚了下胡须,冷哼一声。

    “我就知道,失忆这说辞,只是你们被裴渡抓奸之后的遮掩之策吧。”

    江晚芍垂着的头豁然抬起,不可置信地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父亲。

    抓|奸?

    “我早就说过了,你和锦书,就算耐不住性子也要谨慎行事,裴渡那狡诈的性子可不止是说说而已。”

    江晚芍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竟然丝毫不知该说什么。

    喉间苦涩无比,如同吞了口黄连。

    她和谢锦书的关系,果真是那样……吗?

    那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缠着裴渡?

    一瞬间,她回忆起昨晚的痴缠亲吻,竟觉得万分心虚。

    “说说吧,昨天为何没有按照计划行事?”

    江景贤的面色转为阴沉,不紧不慢在她面前踱着步子。

    江晚芍垂眸,掩住眼中的思虑。

    “父亲,裴渡对我已经十分怀疑,若此次我埋下巫蛊之物的事不暴露,以后还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哦?你真是这么想的?”

    江景贤朝东拱了拱手,“这巫蛊之术是圣上的逆鳞,你好不容易趁裴渡不在,偷偷做了手脚。”

    “唉,这机会,浪费实在可惜。”

    江晚芍没接话,偷偷在心中腹诽。

    父亲真是严重低估了裴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向来,裴渡连她埋那怪娃娃时,挥了多少下铲子都一清二楚。

    半个时辰后,经过江晚芍信誓旦旦的一番忠心宣誓,江景贤的面色这才好转。

    “行了,起来吧,去拜见一下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