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看了轿子一眼,嘿嘿笑道:

    “那苏乞丐有白玉堂的刀快吗,若不是我帮了他一把,等他下定决心挡刀时候,小侯爷早就死了。”

    曹斌心中发寒道:

    “是你把他扔到白玉堂刀下的?你和白玉堂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也太拿人命不当回事了?”

    老道嘿嘿一笑道:

    “我也就踹了他一脚而已,那方七七一直说要报你的恩,我就成全他喽!这不还造就了小侯爷‘小孟尝’的名声吗?”

    见众人诡异的眼神,他也不在意,带着些骄傲说道:

    “至于白玉堂,他倒是跟我学了几年机关之术,算是我的半个徒弟吧。”

    轿子怒道:“原来你才是罪魁祸首啊,那白玉堂是你徒弟,你这当师傅的肯定也有教唆之过。”

    说着,他手上加大力气,捏的老道脖子都变形了。

    老道连忙挣扎起来,无奈道:

    “我忒特妈的冤枉啊,我告诫过他,让他不要惹上朝廷,可他不听我的话呀。”

    曹斌这才明白他出手的原因,怪不得还吓自己有血光之灾,不让自己出去呢。

    于是,他摆了摆手,让轿子放开他,继续问道:

    “那你为什么一直在我的府邸周围闲晃,是不是还有其他目的?”

    老道看了时迁一眼,咧着嘴笑道:

    “小侯爷,我的能耐可比这小贼大多了,你不如给我同样的工钱,我也跟你干怎么样?”

    时迁“嘁”了一声道:“你有什么能耐,还不是被我抓了?”

    曹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嫌弃道:

    “时兄弟忠心耿耿,又有蹿房越脊的本事,你有什么?”

    时迁听到曹斌的夸赞,立刻挺直了腰板。

    老道哈着腰谄媚道:

    “蹿房越脊算什么本事?最多当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