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曹斌没有问刺客的事,常卿怜感动不已,更加急着解释道:

    “母亲说,大辽有意与宋国和谈。”

    “所以让卿怜前来见见侯爷,私下问个章程。”

    曹斌愣了一下,高兴道:

    “竟是如此吗?看来是我误会了。”

    “或许那些人是你母亲派来保护你的。”

    这话他心里是不信的,不是不信常卿怜,而是不信耶律观音奴。

    辽国将战线推到定州、莫州,损失近半也没有稍歇,丝毫没有和谈的迹象。

    他拉着常卿怜笑道:

    “所以呢,你就以公谋私,前来私会奸夫?”

    常卿怜气得锤了他一拳道:

    “什么奸夫,说的真难听。”

    还没有打下去,就被曹斌抓住手臂,一把抱起来,嘿嘿笑道:

    “公事日后再说,咱们先来叙叙私情。”

    常卿怜顿时说不出话来,眼里充满水汽,满是期待地看向他。

    正要剑及履及,常卿怜才想起什么,连忙道:

    “还有个刀侍跟我过来,侯爷不要为难她。”

    曹斌哈哈笑道:

    “放心,我这就让人放她出来......”

    第二日一早,时迁匆匆回报道:

    “侯爷,祝彪死后,辽人暗谍已经撤退,要不要收网?”

    曹斌愣了一下,郁闷道:

    “撤了?不应该啊。”

    随后,他撇了撇内室,心中微动,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