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弹药丢在地上,散发起烟雾。

    与此同时,贵的身体不见了。

    “等到该你出现的时候再重新扰乱这一切吧。”月喃喃道。

    爆炸停止,杏子爬起身。

    “绘青,你没事吧!?”杏子问。

    “唔,头晕。”绘青说。

    这头晕倒只是喝了酒而已。

    “喂,你没事吧?”南秋也问。

    “死不了。”青夏说。

    往外一看,路面已经被炸得凹凸不平。

    “难不成始作俑者就在附近!?”杏子断定。

    殊不知这一断定,已经落入了春治的圈套里。

    “不,他肯定是安排好了的。这片地区的爆破是被精心暗算的。只伤害到了门口的路面,肯定意有所指...说不定他就是想误导别人沿着爆破的路径去往一个危险是地方。说不定始作俑者正等在爆炸源头。”青夏说。

    “嚯...你好聪明啊?”杏子说。

    “哈啊...老大明明说了会有人来的来着。”一个壮汉打了个哈欠。

    “等嘛。肯定会有人来的。咱的军师都说了。”一个较瘦弱的男人甩着手上的蝴蝶刀。

    壮汉探头往远处看,因为爆炸而变得凹凸不平的路面后,那家拉面店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说,咱的军师是为啥站在我们这边的?”壮汉问。

    “可能是好玩吧。依我看,他就是那种人。”瘦子说。

    “所以现在应该不轻举妄动。对方不肯就这么爆破这家苦心经营的拉面店,说明他们还有点良心。”青夏继续推测。

    “噢噢,我懂了!背后的人不肯伤害到普通民众!他应该是保守派的攘夷志士!”杏子说。

    青夏点点头。

    “所以...他应该是保守派的攘夷志士!是贵!”杏子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