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动静了诶。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跑?”杏子从桌子底下爬起身。

    “去哪?”南秋问。

    “去玩咯!去玩...”

    绘青还没说完,立马被杏子捂住了嘴。

    “喂!”杏子斥责。

    绘青伸出舌头舔了舔杏子的手掌心,杏子立即把手缩了回去。

    “绘青,你过分了!”杏子说。

    “嘿嘿。”绘青脸上的红晕仍未消除。

    现在除了走正门,他们几乎没有机会再逃脱。青夏思考,那么现在后门仍然还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我猜门外肯定会有人在守着。喂,这里就没什么能逃走的小门吗?”南秋说。

    “哎呀,我猜是没有的。大不了我出去帮你们拖一下时间,到时候你们赶紧跑!”冬瑞摆摆手。

    “你胜得过馈赠者吗?依我猜测,贵所领导的队伍可有不少馈赠者。”青夏冷不丁接了话。

    “难道要正面冲突嘛,我们的底牌只有绘青而已...而且她喝醉了。”杏子说。

    “说不定可以。”青夏思考片刻,说。

    反正失败了对我也没什么影响。我完全可以通过小门逃走。

    “我可以哦!”绘青拍拍胸脯。

    “唔。我还想喝酒。”绘青又说。

    “不能喝了!”杏子说,“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哦。”绘青有些失落。

    过问恩赐者或是馈赠者的能力是一件极其不礼貌的事,虽然青夏已经摸清楚绘青的一部分“恩赐”了——无非就是与“交易”有关。

    青夏可不敢指挥恩赐者大人做这做那的,但现在绘青是唯一一个突破点——至少她这项“交易”的能力如果能利用好,那必然是获胜率极高的存在。

    “怎么等来等去等不到人呢?军师的计算是错的?”瘦子不耐烦的跺脚。

    “管他呢。等着呗。”壮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