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一到,邹景乾便忙不迭要其为槿清诊治。

    那郎中是一位年逾半百的老者,在京城中开医馆已有多年,方才早已经关起门准备歇息了,便急匆匆被请了过来。

    做郎中的,半夜被唤起也是常事,老郎中背起药箱便匆匆而至。

    老郎中听罢邹景乾的话,应声上前为槿清诊治。

    邹景乾心中担忧的不成样子,屏息凝神的在一旁看着。

    片刻后,老郎中拿开了为槿清诊脉的手,邹景乾忙不迭上前问道:“她怎么样?”

    老郎中面sE凝重的看着邹景乾,回答道:“姑娘X命无忧,只是头上的伤有些严重,还不知她醒后会如何……”

    邹景乾的心悬起到了嗓子眼儿:“这话怎么说?”

    老郎中直言不讳:“姑娘头上的伤是撞击所致,这撞击所伤,脑中势必会有淤血,这人的头部最是复杂,会出现如何症状当真是尚不可知啊!”

    邹景乾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跌进了谷底,他急忙拜托了那老郎中全力医治。

    老郎中连连称是,转而便开始为槿清额头上的伤上药,继而又去写药方,待药方写好,他便起身同邹景乾言道:“公子,药方我已经写好,还要劳烦公子派人同我回医馆去拿药回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