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呀,”她俏皮一笑说,“就是唱这歌的时机场合都不对,但愿除了这树林和居住在这树林里的小动物门能听见你的歌声,不会再有别人听到了。”

      我笑笑道:“也是,深更半夜站在这里唱《敖包相会》,真正应了那句话,在叫鬼呢!”

      夕儿扑哧一笑说:“有时间我请你去KTV唱这首歌吧!”

      “好呀,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笑道。

      夕儿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我刚想笑她,我自己紧接着也打了寒战。

      结果是我们相视一笑,都有些忍俊不禁。

      我笑笑道:“没想到山里的夜,寒气逼人呐!”

      “我们回帐篷吧。”她说。

      我扶着她走回帐篷里,她扬脸看着我说:“要不你回去睡吧?我好像已经没事了,感觉好多了。”

      “那你也睡了么?”我看着她说。

      “不知道,”她轻摇一下头说,“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睡得着。”

      “你怕那只蜘蛛再转回来?”我道。

      “它敢!它再转回来,我真要对它不客气了!”夕儿蹙起细眉,恨恨地说。

      “你别咬它就行了!”我笑道。

      “哼,”她俏皮一笑说,“这叫以牙还牙!”

      “可它牙有毒,你的牙没毒啊。”我道。

      “那我往牙齿上抹一些敌敌畏!”她说。

      我说:“那你这报仇的代价也太大了。指不定你没能复仇雪恨,自己先倒下了。”

      “那好吧,”她看着我笑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又不是君子。”

      “那我是什么?”

      “你是女子,小女子。”

      “那好吧,”她抬手拢了一下头发说,“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服你了。”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