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张京墨是被疼醒了。

    睁眼之后,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精美雅致的房间内,红檀镂花屏风矗立在床榻之前,窗台上的薄胎玉瓶里插着几朵牡丹菊,桌上的紫金铜香炉正飘着缕缕的香烟。

    “这里是……”

    一起身,便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而自己身上的那些鞭伤已经被上了药。

    张京墨心下一惊,摸了摸自己的脸,幸好,面具还在。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打开,就看见清儿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面对张京墨的打量,她眉眼弯弯道:“张大夫不必如此紧张,我没有将你的面具拿下。”

    “多谢清儿姑娘。”

    “无须客气,这是大夫给开的退烧药。”说着,便把药递给了张京墨。

    这药乌漆嘛黑,闻着味道也是一股苦味。

    张京墨皱了皱眉头,可是为了不辜负清儿的好意,她还是选择一饮而下。

    “好苦!”

    清儿笑道:“张大夫身为大夫,竟然还怕这药苦,可真是稀奇。”

    张京墨瘪瘪嘴,毕竟她有现代的退烧药,根本就不用受这个罪。

    随后两人之间有些沉默,张京墨还是忍不住问道:“清儿姑娘不好奇我这一身伤和面具吗?”

    “世人多有身不由己,女子立世本就艰辛,张大夫不想说,清儿又何须多问呢?”

    “清儿姑娘当真通透。”

    或许是这句话让清儿有所感,一下子话便多了起来。

    “通透不通透的,都是经历多了才练出来的。”

    张京墨好奇,“清儿姑娘只是这海川楼的一个普通拍卖师吗?”

    “自然不是,海川楼遍布天下,而我只是京城海川楼的掌柜,在这之上还有楼主。”

    “楼主?”这还是张京墨第一次听说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