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时候有没有请她我是忘了,但是记得最后她来了,当时她刚从车上下来,跟我远远对视,张嘴说了句什么话,太远,我听不清。

    当时也太忙,下一秒又有人叫我,是什么急事我也忘了,但是我是转身走了。

    后来席间就没看见她了,现在想起来,她的嘴型好像就是:祝你开心。

    我给她打字:[再大的客户也不用牺牲,养你,不差钱。]

    我顿了一下指尖,改成了:[公司养你,不差钱。]

    我道:[明天让司机师傅带你去公司,我明天有事情,不跟你一道。]

    她回:[好吧。]

    [早点休息。]

    [嗯嗯。]

    发完,我把手机放在一边,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一早,到了点,生物钟致使我意识逐渐清醒,后来又想起一道敲门声,我便醒了过来。

    安行义还怕我睡过了,让人来叫我?

    我应了一声,但没一会儿,敲门声又响起来。

    难道是安月山?

    我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起身开门,此刻天光初亮,东边泛着白肚皮,门外站的竟然是张雪。

    她一身白色连衣裙,蓬松俏丽,手上端着牛奶说:“早安,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