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同朝为官,还望大人提携才是!”

    “这孙子和我有仇?”

    陈知安眉头微皱:“世人皆知我二哥和朱婉儿的事,他偏偏举荐我做天使,其心可诛,其形可灭啊!”

    “那厮确实没安好心!”

    庄墨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陈知安笑呵呵道:“太子殿下金口已开,在下除了接受实在没有别的法子!

    总归我陈留候府满门废物。

    我陈知安便是舍掉这张脸不要罢了!

    一定好好为殿下做事!”

    庄墨一言不发地看着陈知安。

    沉默良久。

    他开口道:“老夫可以为你推了这门差事,太子殿下应该会卖老夫这个薄面。

    以你在词坛的造诣。

    当世已无人能及!

    如果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

    “我可谢谢你!”

    陈知安嘴角微抽,这老头嘴这么臭?

    为庄墨斟满酒,他不以为然道:“树欲静而风不止,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庄老哥要真怜惜小弟。

    以后在小弟红袖添香的时候。

    别来堵我门就好!”

    “既然你不怕死,那老夫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庄墨将杯中酒饮尽,起身道:“如果后悔了,离京前都可以来国子监找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