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历天行一个宗门子弟豪门精英,哪里会管什么孩子。

    他挂着一脸的狞笑,一边用手肆意的侵略着刘丽的身体,一边张着大嘴,哈着充满酒肉臭的恶气,不无得意的说道:

    “孩子在怎么了?孩子在怎么了?你忘了,我大哥为了让她不碍事,该去掉的,都给她去掉了,她现在看不见听不见说不出的,在与不在有什么区别嘛!”

    刘丽听了,吓得脊梁骨一个劲的发凉。

    对啊!

    这些所谓精英,压根就不是人。

    上一次,就是因为自己说了句,‘孩子在,改天行嘛?’珍珍就惨遭噩运,失去了耳朵眼睛和舌头。

    若是再拿孩子推脱,万一惹恼了历天行,只怕是凶多吉少呀。

    该死的精英,该死律法,该死的正当防卫….....

    刘丽心里骂着,人不不敢再继续挣扎,由着历天行把她朝床榻推去。

    待到了床榻前,刘丽猛地一惊。坏了,宋笃鹤就在床下。

    若是在他头上做那事…....只怕他会忍不住呀。

    万一真冲了出来,趁着历天行不备取了他的性命,那是要吃官司的呀。

    自己蹲大狱倒也无妨,反正活着也没啥意思了。

    可是宋笃鹤本就没什么本事,不坐牢都未必能成家立业,若是再蹲几年大狱,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不行,决不能再连累他了…...

    想于此,刘丽用力扭了下身子,咬着牙就是不肯躺在榻上,口中不停的哀求:

    “厉大爷,求你了,今天我不舒服,明天,明天行吗?”

    “做梦!”历天行见她挣扎的剧烈了许多,心里那叫一个不高兴,把脸一板,厉声喝道:

    “老子又不是想娶你,管你舒服不舒服呢,爷舒服就行!还明天,谁知道我大哥明天过不过来呀?他来了,我特么就只能闻味了,少啰嗦,给我快点!”

    “不行!”

    刘丽怕宋笃鹤出事,死活不肯就犯:

    “求你了,今天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