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的声音来得极为突兀。

    众人听罢,一时也是反应各异。

    何忧之知道王渊心中在想些什么。

    虽说如今朝堂之中,多是些朽木蛀虫。

    但王渊却是那少有的,能为国谋利之人。

    所以如今受此言语,他自是不忿。

    碍于身份,他此时也只能在一旁暗

    何忧之清楚这一点,但碍于身份,他却也只能是暗自皱眉,而终究不好去多说些什么。

    徐川见到王渊这般反应后。

    心中也难免有些诧异。

    因为他原以为这王老心思沉稳,必然是喜怒不形于色。

    可没想到,仅是言语相激,他便有如此大的反应。

    其实这话又说回来了。

    王渊能有如此反应,则恰好证明了他还有着一腔为天下计的热血。

    而仅是这一点,也足以将其与那些尸位素餐的衣冠禽兽区分开来。

    见王渊如此激动,徐川料定,截杀使臣之事,多少是有了些眉目。

    故此他趁热打铁道。

    “老先生,你说得不错,这朝中有奸佞小人,自然也有中正君子。”

    “但小人如过江之鲫,比比皆是,可君子呢?少之又少!”

    “就拿今日之事而论,岳将军蒙冤,朝中又有几人敢站出来说话?”

    “依我看来,这朝中的忠臣还是太过于惜命了。”

    此言一出,王渊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

    可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憋了半天,只留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