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渐冻症虽然很少见,但是冠绝绝症之首,却无人不知。

    “苏副院长,这个病太棘手了,我们没有这方面的临床经验,不好办呀!”

    神经外科的焦潼第一个站出来发表看法。

    因为这个病就是神经元病,他是最清楚渐冻症的可怕性。

    接着,中医内科的陈宜民立即表示赞同。

    “是的,这个风险太大,中医虽然在古代对痿症有记载,但都是早期发现。”

    “亨利躺在床上,行走困难,可以说即将要丧失行走能力。”

    “他这种病情已经是中后期,希望非常渺茫。”

    的确,活生生的例子就是著名的物理学家霍金,他生活在医学先进的米国,最终都没有成功挽救。

    一时间,台下是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更有人说,不应该接手这个患者,这就是一个烫手山芋。

    苏元驹敲了敲桌子,示意都安静下来。

    他没好气地道:“你们以为我们不知道这是烫手山芋?”

    “要搞清楚一点,这是医疗卫生署乔先生亲自陪同过来的,是从华日医院转过来。”

    “是你们不想接就不接的?你们想得太天真了!”

    众人经苏元驹提醒,都叹息摇头。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胳膊能扭得过大腿吗?

    转到中医院,就是要看中医有没有办法,总不能将对方拒之门外。

    “苏副院长,这可怎么办,要想存活下去,好像还没有先例。”焦潼说。

    苏元驹看了在座的众人一眼。

    “这个病的确是世界性难题,现代医学都束手无策。”

    “不过,既然被我们中医遇见了,那我们就不应该退缩,要想办法去勇于实践。”

    焦潼露出一抹苦笑。

    提醒道:“苏副院长,对方的身份特殊,我们都不知道背后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