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百两银子,不够只要您说话,我只要一把好刀,多的就算请您喝酒”

    毕竟是安身立命的家伙,王清晨自然不惜银钱。

    “这岂能要您的银子,应该我给您拜师银,今天您的一番话,某承您诺大恩情,无以为报,

    刀,肯定让您满意,只是要废些时间,您刚刚讲的我都得试试,

    某自信能让您的刀更好上三分”常工此时也不再故作谄媚,而是自信心爆棚。

    “一切有劳”王清晨拜托道。

    “您半月之后过来取就是”常工打着包票,王清晨无条件信任。

    都是直男,无需多言。

    接下来几天,王清晨带着书观政的几位师兄,立刻开始了永济渠的核算工作。

    包括工期,材料,粮草等等,无一处不算,无一处不核。

    而王清晨也在消化着水部司以及整个工部的工作规范。

    梁朝这些日子也不再去户部要修渠银了,而是天天往三省跑罪囚的调派文书,毕竟涉及好几个州县,也不是小事。

    但是总体算是有了眉目,至于北方的俘虏暂时不太需要,如果一下调过来太多既不好管理,后勤还容易跟不上。

    这也是比较现实的问题。

    一周时间,梁朝将关节完全疏通,永济渠沿岸州府都将配合。

    短则三五日到达,长则半月必至,用的乃是征召令,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

    王清晨这些日子也没有闲着,而是将整个永济渠分为三段进行了测算,缺银至少十万两计。

    这还只是按照工期来算,如果明年春天仍旧不能完工,缺额至少也得翻倍。

    “别算了,收拾收拾,随孤到永济渠巡视一圈”

    目前他讨来的银子还能支撑一两个月,所以暂时还不算着急。

    现在他担心的则是新到的罪囚是否能够安心劳作,而不出现流逃,所以必要的巡视还是不可或缺。

    “现在?”

    “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