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敢在本王跟前任性提要求了?”

    他情绪是好是坏,说的哪句话是质问逼迫,或是戏谑调情,谢德音分的清清楚楚。

    就比如这句。

    谢德音依偎在他身前,伸手环住了他健硕的窄腰,更显娇小与柔顺了。

    “我知王爷疼我,才敢这般任性。”

    周戈渊拥着她,听着她软哝的话语,低声问着:

    “既如此,为何不肯入王府?”

    谢德音心中冷笑,一时的得宠,和一生的自在,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男人们心中装着功名利禄,权势富贵,心中分给女人的地方极小极小。

    他们想要的女人,可以聪明,却不能比他们想象中聪明,要在他们的掌控中,要安分的在后院,像一个宠物一样,等着他招手,便将头伸过去,由着他抚摸。

    他们或许心中还觉得,这已经对你极尽宠爱,你便该感恩戴德。

    殊不知,等着将来色衰爱弛,他们身边依旧会有新的小宠物,而曾经得宠的旧爱,便是一生被那深宅桎梏,守着旧日的恩爱时光,日日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