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我先让你大娘准备好酒菜,咱们还是和中午一样边喝边聊!”

    我苦笑一声:“大爷,这次酒我不喝,饭我也不吃了,就想听你说说我爷爷的事儿,说完我就走,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听我这么说,村支书也不再执拗:“那行吧!你爷爷是什么人,你肯定也知道,在咱们方圆百里内,他是名气最大的阴阳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平时待人也很友善,街坊们,尤其是左邻右舍,对他评价都很高。”

    虽然我着急忙慌地赶过来,却并没想好问什么,和村支书面对面坐好后,却一下子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直接问吧!

    “我爷爷有没有可能是个坏人呢?”

    “啥?小岐,你……你这话问的,你爷爷当然不是坏人啊!”

    我没有接村支书的话茬,而是继续问:“大爷你认为我爷爷可不可能杀人呢?”

    我这话问完,村支书直接惊讶的站了起来,满脸的诧异:“孩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中午喝的酒,现在倒醉了?”

    我摇摇头:“大爷啊!你实话实说就行,这事对我很重要。”

    “杀人肯定不至于!不过……不过宰羊杀猪,你爷爷还是很专业的!”

    “嗯?为啥这么说?”

    我赶紧问。

    村支书摇着头笑了笑:“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你爷爷年轻时干过几年屠夫,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受迫于社会形式,你爷爷那一行不能见光,所以为了养家糊口,他干过三年还是五年屠夫!”

    村支书这话又是让我心中一惊,爷爷竟然干过屠夫?这样一来,也就解决了能够扒下一张人皮的技术问题。

    “小岐,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次来,一进屋,我就看着你整个人挺憔悴,脸色也不对,还问了一大堆傻话,感觉也不像是喝醉了酒啊!”

    我赶紧掩饰:“没什么!就是还没从我爹的事里走出来。”

    “理解啊!换做是谁也无法一时半会儿能接受。”

    “大爷,那我爷爷擅长给动物扒皮吗?”

    村支书再次笑着摇了摇头:“你小子问的这都是什么问题啊!你爷爷不但是很厉害的阴阳先生,其实也是有一定水平的屠夫!当年过年过节时,村里集资杀猪,都是请你爷爷亲自掌刀!”

    “你的意思是,他也很擅长给动物扒皮?”

    “这不废话嘛!作为屠夫,哪有不会扒皮的!”

    亲口听村支书说出来,我还是心口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