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是哪里跳出来的猴子,吓了我一跳!”

    江云夸张的往后退了两步,那夫人闻言当即怒了:

    “大胆!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来人啊,给我打她的嘴!”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你看我这嘴没个把门的,怎么能说夫人像猴子呢?”

    江云赶忙道歉,那妇人却把眯眯眼一横: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不不不不,我是说,您怎么能像猴子呢?猴子可没您这样小的眼睛,也没您这样小还恶毒的心眼儿,说您像猴子简直就是对猴子的侮辱!”

    一番话落,整个花厅的人都惊住了,那上前打人的丫头也愣在了那儿。

    而后,不知谁忍不住笑了一声,整个花厅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瘦脸妇人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转头看着拿帕子拼命压着嘴角的县令夫人:

    “夫人!您看她!这样没规没矩满嘴跑火车的贱民,就该乱棍打死!您若怕脏了手,就让民妇来替您动手!”

    说着,她再顾不上体面厉声呵斥: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往死里打!”

    那小丫头眼睛一瞪挥着手就往江云脸上抓,尖利的指甲闪着寒光,若真被抓到非得掉下来一层皮不可。

    白露蓄势待发早就挡在江云身前,不想根本不用她动手。

    江云一把就抓住那丫头手腕,往身后一带,摁住脑袋骑在身上噼里啪啦将那几根刻意留出来的长指甲硬生生掰断。

    这动作她熟,在山上猎了什么大祸都是这样先去了爪牙。

    不过也有更重要的一步就是抹脖子放血,看着丫头那光洁的脖颈江云只觉得颇为遗憾。

    可惜了,不能带匕首进来。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直到响起丫头的惨叫声众人才反应过来。

    “反了!反了天了!胆敢当着县令夫人的面行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瘦脸夫人见自家丫头受辱眼里闪着精光,好似终于抓到了江云的把柄已经看到她被乱棍打死了一样。

    坐在上首的县令夫人沉着脸放下茶盏,终于舍得开口:

    “江云,快放开她。你怎可当众伤人,真是让本夫人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