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绝听着柳儿泣不成声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之间何时有了这等瓜葛,他只当柳儿是一个关心柔儿健康的忠心丫头罢了,何时她喜欢上自己的,何时她跟父亲有了约定?为什么他都不知道。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父亲何时找上了你,何时与你有了这等约定?”

    慕容绝的话就像是事不关己的陌生人在例常的询问一样,柳儿的心跌到了谷底,她付出的真心不能得到回报就算了,还被质疑。

    柳儿绝望极了,悲痛地哭泣着,为她付出的真心,为她逝去的爱情,那一厢情愿的爱情。

    “慕容公子,你不是问我为了谁办事吗?”

    柳儿破罐子破摔,实话实说,反正最后他们都会知道,公主变的陌生了,聪慧了,她就是瞒也瞒不住了,再则,这次她真的死心了,确确实实的死心了。

    慕容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

    “对,就是你的父亲,你不是问那些书信与何人来往吗?就是慕容大人近身伺候的侍卫,他受慕容大人的指派与我联系,难不成慕容公子不认识信上的笔迹吗?若是不信,可以让他写下来对笔一番。”

    事实的真相就是那么不可思议却又不得不去相信,慕容绝无奈地后退着,他的父亲伸的手未免太长了些,在姑姑宫里培养眼线就算了,为了姑姑的安,可以理解。

    但是在念儿的寝宫里也安排了这么一步棋,他真的无话可说,对慕容风,对慕容家,慕容绝真的无话可说。

    “慕容绝,你看清楚了吗?听清楚了吗?你的父亲真应该去海边住着。”

    顾念念猛的爆出一句金句来,不止慕容绝听不明白,就是其他人也听不明白,顾念念这才慢悠悠的解释道:“不是吗?管太宽了。”

    “咳咳咳”

    宇文思安不厚道的咳嗽起来,顾念念也太胡闹了,这么严肃的气氛,生生地叫她给开起来玩笑来了。

    “不是吗?他管的也太宽了,有这份闲心就该让他去海边住着,一旦脑子发热的,就让他去看看鱼啊,虾啊什么的,再无聊到我话数数浪花也行啊,免得他想摸清楚皇宫的情况热切过了头。”

    顾念念话糙理不糙,慕容风的确做的过分了,一个臣子,插手皇宫的事情,是想谋反吗?

    在桌上忙活了一阵的神医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个钗,这一匣子的钗,他每一个都尽责地查看,去辨别,医者就是这么尽心尽责,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小细节。

    小心翼翼地放下最后一根钗,神医目不转睛地看着根根钗,跟看宝贝似的。

    “丫头啊,都看完了,都是对你身体有益处的药水,说来也奇怪,这药水我一时还辨别不出所有的成分,只能看出个大概,不过这一钗里的药水,虽然量少,却是药效很精准的奇药啊。”

    一谈起药,神医眼里大放光彩,恨不得马上去结识这个给药方的人,最好再大谈特谈个三天三夜,来切磋一下各自的本事。

    “是吗。”

    顾念念在得到神医眼里的肯定后,看向慕容绝,带着抱歉的目光,结合柳儿的话,慕容绝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柔儿的事情,换句话来说,她冤枉这个男人了。

    “慕容绝,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对不起。”

    顾念念是一个敢做敢当的女人,既然是她搞错了,自然会认,而且认的态度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