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哭了,所有主动权都掌握在面前这个男人手里,就像法庭辩论时,自己赤手空拳,而对方律师却手握铁证,再怎么努力都赢不了,都赢不了……这张照片一旦被别人看到,别说竞争律所的合伙人,就连他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位子,恐怕也保不住了吧……

    失去所有筹码的无力感把江逾白击溃,他现在就是一条在砧板上的鱼,怎么吃、怎么玩,都只能由面前的男人决定。

    “你想怎样,说你的条件。”

    江逾白尽力平复情绪,装出镇定的样子落在傅景行的眼里,觉得可爱又觉得心疼。他看上的小律师就是不一样,崩溃时也会坚强起来去想办法解决,就像曾经那场所有人都觉得会败诉的庭审,硬是让他打成了漂亮的翻身仗。

    而他也不想将人逼到这种程度,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酒精上头的冲动。但傅景行也知道,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让他的小律师彻底沉沦,那以他的高傲和自尊,两人此后必将再无可能。

    这样想着,傅景行俯身解开江逾白身上的麻绳和手铐,靠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抱肘,认真而专注地看着床上失力虚脱的人,“自己扒开骚逼,求我。”

    “你不要太过——”

    “3”傅景行慵懒地摆摆手中的手机,沉着眸子盯着握紧了拳头怒视着他的江逾白,他在赌,赌江逾白的一次软弱。

    “2”

    “1——”

    “我答应!”江逾白坐在床上,倔强地抬起眼眸,他红着眼看着轻佻的男人,将指甲嵌入手心,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愤恨,“照片删除,手机给我,还有你的。”

    “好。”

    染血的手指从男人手中接过两部手机,删除、粉碎一气呵成,江逾白才心下一松,低着头做了几个深呼吸。

    面前人此刻脆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傅景行看着他挂着水珠微颤的睫毛,心想要不就算了吧,是自己太过。可对方却在此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缓缓掰开自己小而粉嫩的花瓣。

    “求你,插进来,操我……”江逾白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羞得不敢看傅景行的脸,却还是极力维持着邀请的动作。

    他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而后是一阵脱衣的窸窣,男人健壮的身体将自己压在身下,小麦色的手臂随着动作呈现出绝美的肌肉线条,拉过自己因过度挣扎而流血的手掌,落下轻柔一吻。

    “江逾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傅景行。”

    鸡蛋大的滚烫抵在那还没有枣核大的狭窄入口,轻轻研磨后带着男人粗重的低吼,缓慢施力。江逾白只觉得身体好像被撕裂,隐秘的穴道被粗大的鸡巴一寸一寸地破开,疼痛伴着股间刺眼的鲜红,像是某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在每一处穴肉留下对方专属的烙印。

    “唔……”

    “轻一点,轻一点……”

    双性人的女穴狭小无比,哪怕一根手指进入都会十分难受,更不要说如今在身体里驰骋的粗大肉刃。江逾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男人撞碎了,极致的疼痛让他快要不能呼吸,身上的人却好似种马,贪婪地将肉棒挤进更深的地方。

    “轻?宝贝,真的要轻吗?”

    伏在江逾白身上的身体放缓了动作,硕大的龟头在紧致的穴道中缓慢蠕行,将通红的软肉挤开一条缝,又缓缓退出,微微上翘的龟头磨蹭着阴道上方的G店,让江逾白抖着双腿,落下细碎的哭泣。

    “不,不要这样……不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