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两个nV孩离开,青年的脸很快沉了下来,拨打那人的电话。

    电话一通,直接质问:“是你让我查不到她的消息。”

    他语气笃定,在H市没几个人有这样的能耐。

    电话那头的男人低笑:“孽子,怎么跟爸爸说话的。”

    这么快就找到了,东子还是不够给力,自己进去之后短短几年就被压制得没有还手之力。

    沈岸眉头紧拧:“你不是我爸,还有别想转移话题!”

    “没转移话题,耐心一点。”

    “沈宴川!”

    真发火了,找个合适的继承人不容易沈晏川不想把人把人气Si。

    他放下翘起的二郎腿,语气也正经起来:“可不是我故意阻拦,是那个小丫头说不想有人找她的。”

    好吧!他就是故意的。

    当时她指的人是自己,但自己不能找,别人也别想找。

    想到那个小丫头沈晏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看着年纪轻轻,长得白净纯然,g搭的男人可不少。

    而且都不是省油的灯。

    光是自己一个人都哭哭啼啼说吃不下,也不知道哪来的狗胆敢招惹这么多人。

    要不是念在三天三夜的情分上将她的消息封锁,早就被大大小小的男人找到生吞活剥了,哪还能像现在这么逍遥。

    青年脸上的怒意被落寞覆盖,惦念了六年的nV孩不想见自己这个事实过于扎心,没有第一时间从话语里捕捉到男人和她相识的。

    秋日的yAn光温暖和煦,他却觉得很冷,直直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

    也是,那样冷淡又明媚的nV孩生活中肯定不缺优秀的男人追求,她遇到自己就好b旅行途中遇到了一只狗。

    这只狗长得还算不错,没有主人领养,孤零零,蔫巴巴的,让她生出一丝怜惜,抚弄了几下狗头,然后就离开了。

    听到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想来是伤心了,沈晏川幸灾乐祸:“小岸,不怪她看不上你想要离开,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不少,连陆沉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入幕之宾,你那会还排不上号。”

    一般人不知道陆沉退役前的真实身份,但曾经混过道上,配合警方工作的沈晏川是知道的。

    作为他的继承人的沈岸自然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