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坚硬而令人踏实,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苏清欢忍不住用被反剪的手胡乱摸他。

    “苏清欢,你再敢乱动,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爪子!”不小心被她抓住敏感部位的陆弃咬牙切齿地道。

    “你舍得就剁呀!”苏清欢厚脸皮,用后脑勺在他怀里蹭蹭,“真不高兴?那你为什么”

    “苏——清——欢!”陆弃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混账东西,不提前跟他商量,自己就来,路上若是遇到什么事情,他怎么办?

    打劫的土匪,凛冽的冰雪,突发的疾病这一路上,需要避过多少令人心惊肉跳的意外,才能够顺利抵达?

    在陆弃眼中,这一路,大概无异于唐僧取经,荆棘危险遍地。

    苏清欢不敢再吭声,乖乖靠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又弱弱地道:“我这么进去好吗?”

    “再多说一个字,一巴掌。”

    苏清欢这才彻底老实了。

    陆弃骑马一路长驱直入,直接到自己营帐前,把苏清欢抱下来拖曳进去,毫不留情地扔到床铺上。

    那个盒子也被他随手扔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疼——”苏清欢惨呼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真疼!大冬天的,这混蛋为什么被褥这么单薄,疼死她了!

    陆弃这才想起来这不是在京城里两人经常玩闹的那般,瞬时心疼地上来查看。

    苏清欢侧身躺在床上,高高翘着双脚。

    “让我看看。”陆弃生硬着声音道。

    苏清欢往后退:“你别靠近。”

    陆弃:“装什么!”

    “我装个”苏清欢想爆粗口,“我怕我靴子上的泥蹭到你身上和床上,先把我靴子脱了,再给我解了绳子。”

    大夫都是轻微洁癖加严重强迫症,无解。

    陆弃瞪了她一眼,但是到底先伸手替她脱靴子。

    “怎么这么紧?”陆弃害怕弄疼她,不敢用力,一边脱一边抱怨道。

    苏清欢不敢说马车坐太久腿脚浮肿了,便道:“冬日的靴子,空空荡荡的话灌凉风,来葵水的时候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