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的主唱被调教师抱下场,几个带着面具的助手拿着清洁工具走进房间将一片狼藉的现场重新打扫干净。在休息时间结束的前几分钟里,房间中央被人拉起来一条高约1米、横跨整个房间的粗麻绳,带着细小毛刺的粗糙绳子上无规律地分布着大小不一的狰狞绳结。

    一切都被布置好后,已经清洁过一次身体的主唱重新被调教师抱回了房间。他眼睛上依旧被蒙着那块黑色的绸缎,舌头上的夹子早已被人取了下来,脖子上的项圈还在,只是项圈上连接着的金属牵引绳也随着木夹子一并消失不见。主唱的两只手背在身后,长度有限的金属链将两只手腕上的皮拷链接在一处,限制着他双手的活动范围

    调教师把人放在走绳上,待他站稳身体后走到一旁观察着走绳在他胯下的位置将绳子向上抬高,粗糙的绳子贴着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缓缓升起,一直到卡紧会阴消失在臀缝中才被人重新固定好。摩擦在腿根和会阴处的绳子蹭得皮肤生疼,又带来些难以缓解的痒意,主唱敏感地抖了抖,从口中不时发出些细碎的呜咽声。

    调教师从一旁的高脚桌上拿了些什么回到主唱身边,他将手里金色的流苏链系到了主唱一边的大腿上,一整圈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脚踝,包裹着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流苏轻触在腿上带来丝丝痒意,连带着胯下被绳子蹭过的痒意更甚。

    调教师直起身子,用手上皮革材质的马鞭挑起主唱身上戴着的两枚乳夹间垂落在胸口的细铁链递到他嘴边,主唱微微低下头用双唇抿住细铁链后将其叼在齿间。动作中拉扯起乳夹上的铃铛轻晃,发出“丁零当啷”的清脆响声。调教师在空中挥动马鞭,鞭头的双层空心皮革划破空气发出一声令人心惊肉颤的骇人声响,主唱听闻站在绳子上惧怕般地抖了抖,臀部不自觉地下沉将那根粗麻绳夹到更深处。

    调教师用马鞭鞭头轻轻点了点主唱的胸脯,平静的声线不带丝毫感情,“如果你胸前的铃铛再发出声音的话,响一声就要多挨一鞭,听清楚了?”

    主唱叼着细链子困难地回答道:“是,听清楚了。”

    他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将身体与麻绳拉开一小段距离。就在这时调教师按下了手中遥控器的开关,深埋在主唱体内的无线跳蛋突然在他穴里震动起来。主唱惊呼一声猛地塌下腰,原地踏着小碎步艰难地保持着姿势,束缚在身后的手臂却推波助澜似的使得本就踮起脚尖的人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最终他身体一歪,直挺挺地向前栽下了去。

    身前缀着铃铛的乳夹压在了粗麻绳上,乳夹的尖嘴拉扯着可怜的乳头直将那处咬得更紧,身后的穴和会阴处也进一步跟粗麻绳大力摩擦,激发出难以忍受的痛痒感觉。主唱含着那根金属链从口中溢出一段难捱的娇喘,身前的铃铛不敌外力干扰,乱坠着发出绵延不断的悦耳声响,腿上的长流苏也随着主人的动作腾空飘扬荡漾,勾得现场观看的贵客每一位都心痒难耐。

    调教师将喘息不止的人从绳子上扶起,另一只手挥舞着马鞭向他臀上拍去。长方形的鞭头似雨点一样密集地在浑圆的臀部落下,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刺耳声响。

    “啊!”主唱猛地向前挺腰摆胯,嘴里凄厉的叫喊也是一声高过一声。

    马鞭所来带的疼痛比巴掌更加难忍,主唱疼出了一头汗却不敢忤逆调教师的指令,可怜兮兮地调整着姿势抬高臀部,双手在背后紧紧攥拳继续迎接着仿若没有尽头的抽打。很快,他的两瓣臀肉上就浮现出了一枚枚马鞭留下的方型红痕,火辣辣地泛着尖锐的疼痛,连身下的粗麻绳也在他的带动下一下下在空中轻颤着。

    最后一鞭落下,调教师向主唱发出了继续在绳子上行走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