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微蹙:“难道说的不对?”

    “不止强者”斯皮兹摇头道:“还有有趣的。”

    “他的先祖属于哪类?”我问。

    “后一类”斯皮兹道。

    “有趣吗?”我喃喃道:“难不成,他先祖给你表演段单口相声?”

    “他的先祖请我喝了坛酒。”

    “能请你喝酒,看来是不怕你。”

    斯皮兹一边回忆,一边道:“非但不怕,而且好客,就是死的太早。”

    “有多早?”我好奇问。

    “死时三十几岁。”

    “你亲眼见到的,还是道听途说?”

    “废话,当然亲眼所见。”

    稍稍沉默,我问:“怎么死的?”

    “醉死的。”

    “可惜”我道:“三十几岁,正当年,大好时光,前途无限他是喝了多少啊,竟然醉死了?”

    “一坛。”

    “一坛?”我惊了。

    “一坛”斯皮兹道:“他请我喝酒,我俩一人一坛,我醉了,他死了。”

    我的天,这是酒,还是毒药?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西蒙斯·洛克一马当先,再往后,是一群扛着编织袋子的人,每个袋子都满满登登,沉甸甸压得工人们抬不起头。

    刚放下粮食,就听一阵惊呼惨叫,如撕裂的绢帛,虐待我的耳朵。

    西蒙斯·洛克也被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怪怪物!”

    瘫在地上的工人,手脚都不听使唤,只眼神发直,盯着斯皮兹,口中喃喃低吟:“怪物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