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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桁带着张半仙,直接回了云开酒楼。

    他们回去的时候,死的男人的家眷,已经带着人,将云开酒楼的大门给围住了。

    旁边围了不少人在看笑话。

    云开酒楼,虽说是新开的,但这里以前有一家老字号,谢桁接手之后,厨艺和各方面招待的都不错,是以生意一直挺好的。

    这旁边其他客栈和酒楼,早就有点眼热。

    眼下看到云开酒楼出事,还有不少眼热的,在背后拱火。

    那家死了男人的老婆,正坐在云开酒楼的门槛上,捶地大哭。“们云开酒楼,拿了下药的饭菜,给俺家男人吃,们这些人,就是在谋财害命啊!今天们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不走了!我就让们这酒楼开不下去!当家的哟

    ,死的好惨呐,我一定会给讨个公道的……”

    说着,那妇人哭得跟唱歌时的,声调一声比一声高。

    看到这一幕,张半仙头都大了,小声地道:“这都哭了一上午了,怎么也哭不够啊。”

    站在旁边守着秩序的县衙衙役,心里也深有同感。

    这妇人,在这闹了一早上,哭得一声比一声厉害,都赶上唱曲的了,那哭声九曲十八弯的,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关键是,她也哭不累,开了水龙头似的,眼泪不要钱一样,哗啦啦的往下砸,嗓子都哑了,也不肯停下一瞬。

    赵县令被她哭得耳朵都疼了,他好言相劝半天,说是一定查个真相给她,现如今不确定,是否是在云开酒楼中的毒,在这闹不好。

    结果那妇人非但不停,还在他胳膊上挠了一爪子,留下几道血痕,怪他偏袒。

    其实在这件事上,赵县令还真没偏袒!

    他确定以及相信,秦瑟没道理会用下毒的法子,来害一个客人。

    如果那人真和秦瑟有仇,以秦瑟的本事,还愁没有法子,可以悄无声息地解决那个男人,又不牵连自己的嘛?

    再说了,赵县令也让人调查过,秦瑟和死者,根本不认识,在酒楼里都没见过面,八竿子打不着,又何必去害他?

    这不是明摆着,是假的嘛。

    偏偏这妇人死活不听。

    赵县令也不想劝了,就在大堂里坐着。

    瞧见张半仙带着谢桁进来,他才起身,朝张半仙身后看了看,发觉秦瑟不在,便不由问道:“大师人呢?”张半仙看了一眼门口哭喊的人,拉着赵县令,往里多走了几步,小声道:“我师父说了,这件事,怕是有人逼着她露面才搞出来的,是以她反倒不方便露面,剩下的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