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摇头。

    “我觉得,我那过往记忆的消失没那么简单。”

    她望着谢桁道:“都不知道,我居然把秦脂都给忘了,我一点都不记得她,可是,在她眼里,我却是比她生命还重要的人。”

    谢桁一听,凝眸道:“她都跟说了什么?”

    “她说,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保护我,只要她不死,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

    秦瑟淡声,声线却有点发紧。“都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眼中,看到过那样浓烈的承诺,她说得一切都是真的,我就是她的命,她无论如何都会保护我,可我却把她忘得一干二净,这里面

    一定发生过其他我不知道的事,否则我的记忆怎么会不断消失?”

    谢桁看到她紧绷的神情,摸了摸她的脸颊和耳垂,企图让她放松一些。

    “或许是有些其他情况,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但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对自己不好。”

    他沉声道。

    “瑟瑟知不知道,现在这样,会吓到我。”

    秦瑟一愣,旋即朝旁边的梳妆台看过去,她一眼就看到,铜镜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确实挺吓人的,就像是重病之人一样。

    她不由恍恍惚惚地想,原来我现在是这样的形象,怪不得会吓到谢桁呢。

    她迟缓地握住谢桁的手,反过头去安慰谢桁,“没事了,我就是刚才拼命地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有点着急,我没事的,看看,我真的没事的。”

    她弯唇笑起来,以此表示她没有事。

    谢桁心里更加低沉,没有办法放下心来,但面色没有任何异样,拍了拍秦瑟的后背道:“嗯,我知道,只是太累了,瑟瑟,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秦瑟点点头,她现在确实头疼的厉害,想要休息休息。

    谢桁便扶着她在床上躺下来。

    看到秦瑟闭上眼,谢桁给她掖了掖被子,走过去拿出来一根安魂香,点燃放在秦瑟床头。

    秦瑟不一会儿就觉得眼皮沉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到秦瑟睡了过去,谢桁阴沉着脸出了房门。

    他去隔壁敲了敲张半仙的房间。

    张半仙还在屋里练习画符,听到有人敲门,他有点意外地走出来,看到是谢桁,他便连忙问道:“谢公子有什么事吗?”

    “师父在房间里休息,帮我照看一下,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