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威武,主公必胜!”

    这边羽林卫旌旗飞舞,旗下的将士们均是黑衣黑甲,看上去阵容煞是齐整,一股油然而生的杀气慢慢袭来。王威暗暗赞了声好,他大手一挥,三千羽林卫呈品字形从南门杀出了城门。

    许县属于山水结构地带,有山有水,这县城的地势甚高,从上而下看过去,甚有一种一览众山的感觉,王威又选择霖势最高的南门作为突破口,这数千骑兵从高处冲下来,猛然一阵飞沙走石给对方民夫们的心理压力那是极大。加之此刻干物燥,借助风势,羽林卫们将火石,黄油等投递了过去,然后“刷刷刷”长箭齐发,齐齐射入了那攻城器的阵营之后,顿时之间,火借风势,燎成了一片火海,惨叫声连成一片…

    齐威见状大吃一惊,这王威赌是厉害,竟然看破了自己先下手为强的战略,这边羽林卫的一阵冲锋势头很猛,他阴笑一声“好家伙,敢破老子的攻城利器,你爽完了之后那么就留下来吧!”他大手一招,押解着民夫向前的兵士们齐齐回转,他们这边一退,民工们更是如鼠窜一般,在战场上四散奔逃,王威手下军士杀红了眼,紧追不放,反而是落入了王德和齐宣的包围圈。他们的军队迅速列阵,两万大军铺盖地,刀光闪烁,杀气腾腾。人数处于下风的羽林卫们慢慢被分割绞杀。

    剩余的部曲在王威的带领下慢慢打开了一个缺口,正欲突围。

    “王将军,你去打头阵!”齐宣对不远处的王德大声令道。

    王德心中胆怯,暗骂不止,看着那杀进杀出宛如战神一般的王威始终不敢前去挑战,回头应道“将军,我军人数占优,何需逞那匹夫之勇,不如耗尽对手气力再上…。”

    齐宣却没有睬他,高声对士兵们喊道“擂鼓,给王将军助威!”

    尼玛,姓齐的,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逼老子和一个大将单挑,你是想借刀杀人吧,不过心里这般想,却不敢违命,他暗中摸摸怀里的石灰粉,犹豫着一拉战马朝着王威的方向冲了过去。

    “咚!咚!咚!”鼓声如雷,震动地,士兵们跟着振臂大喊,王威早把视线给转了过来,这对方竟然在兵力占优的情况下,还派出大将和自己决战,很有勇气啊,你们这般英勇,老子就不突围了,和你战个痛快可好!他赞许地看了王德一眼。

    王威一挥大斧,厉声大喊“我乃许县王威是也!来者通名,可敢与我一战?”

    袁军战旗下,王德一副哭脸冲了过来,“你听好了,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这边话音未落,一把石灰粉撒了过来,这王德运气倒也不错,正好是西北风,风的力量超强,将石灰粉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王威看对方雄赳赳地冲了过来,正口若悬河之时,哪里会知道是这么一个打法,顿时双眼一片迷惘,眼前成了一片白色的世界,几乎同时,王德的大刀挥了过来,可怜的沙场老将竟然没有在他的手下走满一个回合,便人头落地。

    这边王德大喜,狂笑道“敌军将军已经被老子砍了,兄弟们,冲啊!”

    这也行,尼玛,子真是福将啊!

    齐宣不解地摇摇头,但是战机一纵即逝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大手一挥,两万军兵齐齐冲杀,竟然是将数千羽林卫吃了个干干净净。

    再这边黄忠的先锋军已近到达许县城头,“你等主将是谁?军师不是了原地待命,不得冲锋么?”

    他的话让士气低落的曹军们都低下了头颅,方才他们都在城楼上目睹了王威和他的羽林卫被对方如割肉切菜一般剿灭的过程。这时,王德靠近了城门,出阵掠战,大声叫骂,黄忠大怒道“娘蛋,欺负我军无人乎!儿郎们,随某出征,给这些王八羔子些许颜色看看!”

    他大吼一声,催马疾奔,吼声如雷,如神下凡一般,人马还没有到达王德眼前,一道白光闪电般射出。“刷!”一支羽箭插在了王德的喉咙深处,这丫的竟然一句话也没有喊出来就成了黄忠手下亡魂。

    他的眼神涣散之前煞是恼火,像是在责怪黄忠不言不语就是一记暗器,这子分明是忘记了自己方才是如何暗算王威的了。

    王德轰然倒地的同时,齐宣这时也冲了过来,见状,他惊得手脚软,两股战栗,举刀猛然一横架,但黄忠之铁背弓沉重如山,他招架不开,这边二人错开马身,黄忠抽出宝剑,猛然一刺,在齐宣的惨叫声中,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的死尸从马上栽落,黄忠不屑地用对方的衣襟擦了下自己的长弓,然后挥舞宝剑大喝一声,“杀!”

    他单枪匹马竟向敌军阵营冲去。身后,数万曹军喊杀声惊动地,如奔腾的浪潮向袁军杀去,主将被诛,袁军士气低迷,未战便先崩溃,人人争先逃命,战场上一片混乱。

    “无那老头,敢杀我大将,留下命来!”这袁军溃败的阵营闻听此人言语之后,竟然生生地刹住了逃匿之势,重新结起了扇形之阵,将黄忠和两万先锋曹军困在了场郑

    “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