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紧跟着执事长的脚步,就像听话的小狗被主人牵引着,低着头,缓缓地爬入这个专为朝拜造物主而打造的私人圣殿。

    月光奏鸣曲下,这对主仆借着微弱的月光,缓缓走向献祭的祭坛前。

    十字架下,小狗的主人暂停脚步,转过身,带着嘲讽的笑意,俯视着从公爵双腿间滴落下的粘稠液体。

    在主人的注视下,或许是习惯使然,公爵的脸深深地埋着,更加骚浪地左右摇摆塞着狗尾肛塞的屁股,在神圣的祭坛下,情难自控地塌腰扭动。

    对造物主的敬畏,对性器的渴望...

    纯洁的信仰与肮脏的情欲交织着。

    矛盾的情感就像沉重的枷锁,死死地按压着公爵,让他没有胆量抬头,只能将脸紧紧地贴在地面上,以标准的奴隶姿势,双手背后,肩膀着地,大腿与小腿成90度直角,高翘着臀部,习惯性地浪荡扭动着,控制着狗尾肛塞的另一端在空气中以更大的幅度摆动,以此讨好小狗的主人。

    “抬头,奴隶”,一个不带任何情感,没有任何温度的冰冷命令。

    久久盯着地面的公爵顺从地抬起头。

    柔和的月光印入眼帘,他看到整个私人教堂,这个蕴藏信仰的小型神殿已经变成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场所。

    十字架前的那个设施还是载满了神圣信仰的祭坛吗…

    无论怎么看,都不像。

    无论怎么看,都更像是一个通往罪恶地狱的祭坛。

    因为,十字架下,祭坛前,一个一丝不挂的修长身影被悬挂在半空。

    赤裸的身影低垂着头,黑色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眉目。

    他的双手被绳索牢牢地捆绑在身后,整个后背都被迫在半空中痛苦挺拔。

    他的嘴里仿佛被塞了一个巨大的金属镂空圆球口塞,也因此,这个可怜的人只能在漆黑里,呜咽地发出迷糊的呜呜口腔声。

    两条修长的双腿,左腿自然垂下,右腿则在绳索的强制禁锢下,不自然地屈起,右腿前侧紧贴着消瘦的小腹。

    这个男人右腿屈起的膝盖痛苦地施力倾斜着,想要借此遮住他双腿间毫无遮掩的性器。

    远远看上去,整个画面就像帝国宗教艺术史里的神父受难图。

    “认识他吗,奴隶?”,执事长用力拽着公爵的金发,迫使公爵直视着吊在半空中的身影。

    头皮上传来的阵痛,让公爵皱着眉摇头。

    “瞧瞧,瞧瞧,我们公爵阁下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执事长耻笑道,“您今天早上不是还想爬上他的床吗,现在就转脸就不认识了,真不知道我该为谁可惜。”

    时针,分针,秒针在不顾一切地拖行着人们前行,无论是带着骇人的血痂,还是甜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