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敢跟姑姑那般讲话?!”

    江之初此刻只觉得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然而这头可能就不是那个头了。

    “长…长长长……”连话都已经说不利索了。

    “长公主!”

    “对地对的,她会怎么处置我啊?”江之初原就白净的小脸上此时更是煞白。

    魏贤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可知姑姑为何25还未曾嫁人?”

    “为何?你就别卖关子了。”

    魏贤严肃起来,像是在讨论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声音都低了下来:“据说姑姑前年招过一个驸马,可新婚第二天那驸马竟被阉割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也是很诚实,大滴的汗珠自额间渗出。

    这要是在被长公主阉割的时候被发现女儿身…坏了坏了,这回项上人头是真的不保了。

    “唉,后来听说是那驸马新婚当夜企图非礼姑姑,虽然我不明白何就非礼了,但是姑姑的手段还是很残忍的,你趁早先去负荆请罪吧。”

    魏贤当真是“真朋友”,恐吓一顿还不完竟真的给江之初找了荆条,然后还给她亲自送上了去长公主府的马车。

    吁~

    “江公子,长公主府到了,您这荆条何时背上?”

    傻子才背呢!

    江之初咽了口口水,掀开车帘对那车夫说到:“你去前面那颗树上给我折几根木条。”

    “这…”车夫有些犹豫。

    江之初气急败坏,从马车里伸出一条腿照着那车夫的屁股就是一记猛踢,然后还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头。

    “你快去,你家主子是让我来请罪的,不是让我来送命的。”

    那车夫捂着屁股连忙应到,不一会就折了树条回来了。

    ……

    “殿下,门外有一男子求见,道是来跟殿下赔罪的。”

    魏昭瑾放下手里的书,起身道:“将他引到大厅,本宫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