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要求,我每天穿爆乳西装,露出深深的事业线,下面穿齐逼小短裙,黑丝袜,不穿内裤。

    每天我一上班,就被他叫到办公室里玩。

    吃我的大奶子,捅我的小嫩逼。

    他像个虐待狂一样,桌子上有什么就拿什么搞我。

    有时候拿签字笔,掰开就往我逼里插,插得我疼得发抖,哭着求他别玩我了。

    有一次,有人送了一瓶红酒放他办公桌上,他把我按在桌上,屁股下面垫了厚厚一叠文件,头垂在桌子下面。

    他把大鸡巴塞进我嘴里操着我的喉咙,然后往我逼里倒红酒,然后混着我的逼水喝酒。

    “小逼真骚,配酒喝最美味。”

    他的舌头非常有力,非常灵活,把我的骚逼舔得不停地流骚水,痒得我几乎疯了。

    我的嗓子里塞着大鸡巴,想叫叫不出声,只觉得浑身骨髓都是酥痒的。

    他也不急,慢慢玩我,舔我的阴蒂,舔我的阴唇,舔我的大腿内侧。

    我没见过这么会玩女人的男人。

    宋阳不像大伯哥,大伯哥是一身腱子肉,一股蛮力,把女人活活干死都有可能。

    宋阳虽然也满身肌肉,但他玩得细致,从来都是让女人死去活来的求操。

    我被他舔得眼泪鼻涕口水都控制不住,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他把我按在落地窗上,我的大奶子被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想被我干小逼还是屁眼?”

    宋阳大屌在我的屁股沟上磨着,滚烫的,两个手狠命揉捏着我的大白屁股。

    我早已被他玩得丧失了神智,气喘吁吁地说:“都要,都要,怎么干都行,快点干我吧!”

    “骚货这么急吗?”

    “我痒死了,里面,快要痒死了。”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像被他的大鸡巴操干。

    “蹲下来给我舔一舔。”

    我蹲在他的鸡巴下面,仰头舔他的蛋蛋,舔得他昂起头也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