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本故事含有重口、猎奇、G向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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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操进他伤痕累累、遍体脏污的身体,操进深处。虽然已经被上一个人操开,那两根阴茎进得顺畅,但阴茎上的硬鳞擦过柔软的,还留有伤口的肠肉——骑士皱起眉头,或者说,原本是眉头的地方。骑士那两道浓密的长眉已经被剃掉了。

    骑士张开嘴,表情像是痛苦,可他叫起来的声音,又听不出痛苦。他伸出一只手,捉住法师不断扫过大腿根的尾尖,用拇指来回划弄。他伸出另一只手,抚摸法师的脸。他像溺水的人一样张开嘴,伸出舌尖,灰绿色的眼睛里燃烧着法师一直很喜欢的那抹的光彩。

    在某一个时刻,法师终于意识到,骑士在索吻。

    这一次,法师缓下激烈的操弄。他俯下身来,学着骑士之前几次吻他那样吻骑士——张开嘴唇,伸出舌头,唇齿交缠,气息交织。

    他从来没有射的这么快,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到,射精并不意味着欲求得到满足。

    他想要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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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似乎做了很久。中途有人敲门过来问,他们是否需要食物和水。法师并不需要,但骑士需要,所以法师叫人送来了食水。那真是丰盛的一餐。骑士把奶油涂到法师的尾尖,接着把甜点上的奶油舔食干净。然后,骑士把红酒淋到法师的阴茎上,开始吮吸那淋漓的汁水。他把法师射出来的精液也一起吮吸了干净。

    最后一次,骑士骑在法师的阴茎上,轮流骑他的两根阴茎。当他把他灌满时,他的精液也射在了法师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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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师告诉骑士,他要慢慢清理他。所以,他可以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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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师注视着枕在他腿上熟睡的骑士。

    他已经清理了所有的污秽,治愈了所有的伤口,但他施法的手还没有停下施法。那曾经让龟裂的大地重新恢复生机的手抚过骑士漂亮的眉骨,那两道浓眉重新出现在这张英俊的脸上。接着,他抚过骑士苍白的头皮,那一头璀璨的金发重新长到了这颗漂亮的脑袋上。看着这样的骑士,法师依稀想起了十年前,想起他当时见到这个骑士时心里的烦躁,因为,他想操他,但知道不能操,会很麻烦,违背他给自己定的规矩。只有奴隶才能做他欲望的容器,骑士不能。那样的骑士,尤其不能。

    而现在,这骑士能了。

    法师把骑士的脑袋从自己腿上拿开,放到柔软的地毯上。虽然他动作十分轻缓,骑士还是一下子就惊醒了,抓住他的手腕。

    “你……”骑士说。他没有说下去。他松开了手,灰绿色的眼睛里那抹十分耀眼的光彩正逐渐暗淡下去。骑士继续说的是:“请您……常来……”

    法师没有回应。没有答应,没有点头。也没有把锁链系到他的项圈上,把他牵回那个有许多准备好被使用的奴隶的大厅。

    法师打开门,走出去。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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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怎么可能答应呢?”老板说,“您知道本店主最大的招牌是什么——绝对的安全,绝对的保密,绝对的放纵。被卖进这里的奴隶只有死的时候才能离开——”

    “反正你这里的人死得也很快。当他死了,实际上活着卖给。我可以向你承诺,至少一百年,我不会让他走出我的法师塔,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