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林宕机显然跟鸡模没关系,看上去并不激动或者退缩,更像是疑惑。

    “不好意思,忘了下一步该干什么。”卫林垂着眼睛皱眉思索,“先亲吻乳头部还是先抚摸阴茎,有点混淆。”

    “……没关系。”

    “我不需要抚摸那里。”

    阴茎一词学术气息浓厚,褚诗堂说不出口,其实鸡巴这种风格的也顶多在他内心戏中出现,炮友调情浪叫里听过不少,从未习惯。

    他走不来低俗路线。

    卫林扶着眼镜说据资料来看抚摸阴茎是必要步骤。

    “资料和现实差距很大。”褚诗堂夹着腿捂着胯义正辞严,“受不喜欢攻乱摸,我们自己摸得更好,后面才用得着你。”

    卫林眉毛一动,谦逊点头。

    为一己私利误人子弟,褚诗堂闪过一丝愧疚,下床搂住他的脖子仰头轻咬他的下巴,手绕道身后捏了把屁股,悬崖勒马汗津津地绕回前面握住鸡巴。

    卫林硬了。

    除了该硬的部位哪儿都硬了。

    褚诗堂的舌头已经到达他的乳头,舔得出他完全不在性爱状态。

    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符合想象中的处男了。

    “不紧张,不紧张。”褚诗堂放开鸡巴,改搓腹股沟,揽着他的腰宽慰,“拿掉眼镜。”

    “没有眼镜我什么都看不清。”

    “上床又不用眼睛。”褚诗堂连哄带骗,“看不清才能放松,这么僵硬,一会儿我怎么……”

    进去。

    不对。

    褚诗堂拧着眉毛用力闭眼,切换模式。

    再睁眼跟卫林对视上了,真正的对视,没有眼镜隔阂。

    除掉眼镜,卫林更加其貌不扬。

    褚诗堂不在乎这点小事,他的歪理邪说成真了,卫林不再紧张,身体恢复活性,对胯下的爱抚有了正常反应。

    只喘息不说话,喘得褚诗堂也跟着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