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前已经被噗噗嗤嗤内射了满肚子的精液,但是这还是他在肉体和精神两重都如此清醒的情况下遭受如此大辱,怎么可能不会想逃?

    他试图推开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这个男人,试图从这个粗大得可怕的阴茎之上逃离。

    粗长异样的鸡巴抽离体内的时候又生出了可怕的快感,把在不断顶撞间被厮磨得分外鲜妍的肉壁穴肉带得往外翻卷,撩拨得成帝禁不住又是一阵哆嗦。

    眼见着国君即将从这胯下巨物的蹂躏中逃脱,青年轻笑一声,用力掐住他那硬朗劲瘦的腰身朝下一压,又一面发狠似的向上挺胯,猛烈到极点的插入在成帝深到极点的地方狠狠一捣,竟然又让他淅淅沥沥宛若失禁一般泄出了大量春潮。

    肚子好酸,肚子好胀……

    一部分的淫水混合着先前的精液,像是漫山的泄洪一样流出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但是更多的淫液被凿进后穴的鸡巴像是塞子一样堵在腹部,根本没有办法顺势倾泻而出。

    “提到灌精陛下就又高潮了,刚刚高潮的时候真是漂亮到不行,喜欢在淫穴里灌精么?荡妇都喜欢在淫穴里被灌精……不过没有关系,陛下就算是生性淫荡,想要夜夜笙歌,想要被肏熟肏透,臣等也能好好满足您……”

    那人也似乎被成帝强烈的反应弄得有些出神,反应过来以后又缠着他调笑了几句——与其说是调笑,倒不如说是强硬中夹杂着胁迫,即将到达顶端的雄性绝对是蛮不讲理的,即便是清雅自持谦谦君子一般的文臣也是如此。

    青年直接撇开他人,抱着数度高潮颓然无力的国君又亲又吻。他插弄着成帝泄身过后抽搐不已的穴肉,又胡天胡地说了好多荤话。

    如果成帝此前没有被蒙住双眼,瞧见青年情动之后泛着潮红的清俊面容,一定会别开脸去对此感到厌恶不已。

    只可惜他现在被人钳制在怀中,无论是高潮还是射精都无法自己掌控,只能在喘息不已间被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射得腹部发臌发胀。

    他觉得自己累坏了,热化了,整个身体都食髓知味了一般,下半身仿佛要融化般,好似真的要在他人的操弄下化作真正的牝兽。

    喷发以后依旧显得极为可观的鸡巴慢慢退出他的身体,引得一大滩混合着清液的白浊液体汩汩流出,体内的异样立马惹得成帝蜷缩着脚趾又是一阵战栗。

    肉壁内依旧残留着那能将每一处都抚慰得极其舒爽的阳物的滚烫温度,但成帝却立马感觉到了意犹未尽和怅然若失的空虚。

    另外一个人的手指便细细地在濡湿狼藉的甬道内搔弄,似乎感觉到了国君心情的低落,然后便慢条斯理地笑起来:“别急,陛下,今晚最不缺的就是想要满足你的鸡巴,想要多少今夜都会给您……”

    他的食指在体内稍稍搜寻了一下,便找到了比原先要肿了好几倍的敏感点,成帝的呼吸也紧随着他的动作一滞,又以极快的速度被人拉进了这如同漩涡一般的恼人情欲。

    被人挤着紧致又饱满的臀部,被人压着风流又性感的腰窝,穴肉被教训得艳熟又软烂,结实又健美的腹肌被顶得突兀地鼓起来一团。

    ……性事是这样磨人的事情吗?

    不知道正在谁的身下呻吟的时候,恍然间成帝的脑海里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他有过一任相敬如宾的妻子,是年长他三岁的尚书家的女儿,古板无趣俨然是研习女则女戒的翘楚,只要在白日稍加亲昵便会怪罪他态度轻浮不甚庄重。

    成帝年少时为了权势一向在其他方面无可无不可,元后去世以后又大肆宠爱善妒的高阳夫人,一时间宫人被戕害者不知凡几,以至于国君御极十余载,长及序齿的皇子不过四、五位而已。

    再往后高阳夫人失宠,成帝对于应付儿女情长逐渐厌烦,平日只召歌女舞姬寻欢设宴。偶有酒酣耳热时的喁喁情话,不过是一时逢场作戏的应付。

    男女情事虽然快活,但是一向自视甚高的国君却认为远远没有到世人吹嘘得那般趋之若鹜,也远远没有到如今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