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过,对方说的也是事实,陆赵琛悲愤看向前方,气到抓紧猪耳朵。

    山膏以一口□□大吼:“嗷嗷嗷莫抓老子耳朵,要糟扯掉了你个瓜批……”

    趁这个时间,郁尺把麻三省新租了个房子的事说了,虽然舍不得阳气,但他也不能总粘着商先生。

    商厥听后,神情没多大变化,低低“嗯”了一声,说:“我这次回来帮你买了新的衣服,是你的尺寸,我穿不了,你等会儿一起带走。”

    大包小包纸袋装着的衣服在长长的餐桌摆成一堆,让郁尺耳根烧得慌,不知道是感动还是不好意思,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轻声的:“谢谢商先生,商先生真好。”

    这句话他似乎说过好几次,商先生估计都听腻了。

    看着那堆新衣服,陆赵琛仿佛化身柠檬精,酸的要命:“我说你怎么在市中心的时候突然要下车,原来是给郁尺买衣服。”

    他眼红到滴血,委委屈屈坐在角落里,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嗓音小声嘀咕:“在陆家那么多年你都没给我买过衣服,居然给敌人买……”

    商厥不咸不淡扫了陆赵琛一眼,因为忽然不高的情绪导致他气压极低,骇人得压迫力瞬间拉满。

    “……”嘶,吓人。陆赵琛不敢闹了。

    随后郁尺把麻三省背书的事也提了一下,然后跟着商厥去书房搬书。

    商厥面不改色一本加一本,把书叠的足有一人高,原本不满意还要加,幸亏郁尺及时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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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先生,太多就搬不走了。”他低声道。

    商厥动作一顿,默默把手上刚抽出来的书又放回去。

    其实他还嫌不够多,郁尺和麻三省那个老江湖住在一起,他担心郁尺迟早要学到点不该学的。不把人放在眼下,他不放心。

    想着,商厥沉声道:“我开车送你回去。”

    欠商厥的东西太多,欠着欠着郁尺也没感觉了,而且东西这么多,他也难搬。就乖巧点头应声:“好的。”

    接着是要把书和衣服都搬到车上,郁尺先提着衣服放置到后备箱。

    商厥叫了陆赵琛一块上来搬书,趁着郁尺不在,陆赵琛开始八卦:“郁尺这是怎么了?居然能和咱们南院友好攀谈?刚刚看你眼色我没敢问。”

    “他失忆了,不记得过去,本事还在。”商厥把书摞成一捆丢到陆赵琛怀里。

    “这算哪门子失忆?只丢记忆不丢本事……”任凭陆赵琛绞尽脑汁也摸不到头脑。

    不过他发挥他富N代生来就有的聪明才智,马上就有个注意,笑嘻嘻道:“既然郁尺本事没丢,那咱们发挥钞能力,把郁尺招进来办事你看怎么样?不要浪费这样的人才啊!”

    失忆前的郁尺本事强,但是很难确定对方会不会随时反水,太过阴晴不定,而且仇视南院,尤其仇视商厥这是业内皆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