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目睹了床笫之事,月泉峰夜里总有些心神不宁。目中所见迟驻不知何时躺在他身下,皮肤上晕着一层薄红情潮,花白臀肉顺着动作微漾,红润的穴正艳情吞吐珠链。

    他的性器充血勃起,柱身上青筋暴涨狞附于皮下,有着青年气盛般的朝气壮硕。那二两肉深埋进敏感的臀穴中,身下的年长者小腹剧烈抽动,初试床事的青年更是血涌于下,高亢绵软的呻吟喘息声在耳边回响。他见从那薄唇间吐出的一截红舌,意乱情迷地想上前叼住,却余光瞥见月泉淮立于床头,眼中兴味盎然。

    月泉峰猛然惊醒,怀中没有温热身躯,只有一个枕头抱得发暖,胯下似有湿滑之感,他掀开被褥一看,果真枕巾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白黏精斑。他默不作声地起床,耳根却倒是红了个透,把枕巾忙急忙收了去。

    “峰儿。”月泉淮抿了一口茶,若鹰隼的视线如利爪钩在他的身上,他不免有些寒颤,又听对方悠悠问道,“老夫听岑伤所说,你这几日半夜三更跑去校场练习剑术,可是有所不解?”

    “是……”月泉峰先是一愣,耳根还是不免有些泛红。

    总不能和对方讲自己做了艳梦,以致于半夜惊醒,一闭眼迟驻的细腰窄背和臀间深壑便浮于眼前,更何况被肖想的还是父亲的贴身近侍兼床伴。

    他干咳一声以做掩饰:“咳…先前练习泉映千山时,看见一式名做幻歌,确有些不解,和单峰重峦所指之意皆不同,内力游走经脉之序也似与其他几式有别。”

    闻言,对方眼中多了些名为满意和欣慰爱护的神情。

    “幻歌式行于经脉确与其他几式不同,其本为观脉运势所成,并非人尽可习。”月泉淮略一思索,似有兴味盎然,“但你的经脉行运确也适合习练幻歌式。若是想学,便叫人指点一二。”

    “谢谢父亲!”

    若是能回到晨间和父亲的闲叙,他定是要一头攒向墙——幻歌式竟是迟驻所习。

    他本就是为了逃避那些荒唐淫梦才半夜练习剑术,以通过此法来转移注意。结果现在瘦削的墨青色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目中所见梦里所念的身躯紧紧包裹在稍阔的厚实衣物下,唯独颈上若隐若现的颈环和一点铃音在提醒他,那日所见并非臆想。

    他在对方的注视下试了几次,纵使内力覆涌聚汇,皆是荡出一层小小的音圈,不待其横扫四方就已经随风散于冷风中。迟驻大抵是有些看不下去他这般糟蹋武学,本是远远看着,这会却走上前来去碰他紧握刃柄的手。

    月泉峰吓了一跳,险些刀刃脱手。

    “……稳住下盘。”迟驻的声音骤然响起,声音里有些微弱的鼻音,缠倦沙哑,像极了那天夜里事后余韵的喘息。迟驻稍稍托了下他的臂弯,手上的动作很轻,几乎没用上力气,指尖点落在锋端。“腹沉丹田,内力汇贯二指,以其为介。”

    对方指尖轻敲,剑声铮铮嗡鸣,内力裹挟于音环之间散出,推于四周轰然扫开身边一片厚重积雪。冷风扑向两人,刺得月泉峰面颊发疼,但似又很快被习习清风散了去,迟驻的内力在月下泛着淡薄银光,将二人拢至其中,免了被风雪寒意刮绞之刑。

    “再来。”

    半个时辰前,迟驻伏于月泉淮的身下,一如既往如人偶般冷漠死寂,平日微蹙的深阔眉目舒展开,浮着情欲的软红。

    先前入了花穴的蚌珠被卸下,含了大半月巨物的穴被撑得酸涩,两瓣内唇可怜兮兮地敞着,一眼便能瞧见内里被药温到嫩红淌水的穴肉。月泉淮拨弄他明显红肿起的肉蒂,他脑内已被情欲冲击得模糊,浑身只剩下腹胯间的性器和穴在发着烫。腿根抽紧得厉害,敏感的花芯瑟缩发颤,全然已是高潮前夕,缝隙间挤出的水就这么滑腻湿黏地挂在肉瓣上。

    月泉淮抓着他的膝骨,强行让他的双腿张得更开些。滑腻的体液是天然的润泽,那根粗硕的肉柱毫不费力地侵入逼临高潮的女穴,还等抽动肉穴便兀自痉挛得厉害,狠狠绞着没于穴中的异物,紧接着臀上便挨了一巴掌。

    “绞这么紧做什么。”

    月泉淮这一掌未收力,若不是控制内力之道登峰造极,这一下怕是要被打碎他的骨盆。被扇过的臀肉瞬间发烫红肿,他努力让穴肉放松下来,但肉体仍处于在漫长的高潮之中,被痛意一激,反而更加兴奋地沉浸于其中,腹部的薄肌无序地抽紧又放松。

    对方似也发现他正处于高潮之间神智迷离,本是为了惩罚的一巴掌,此刻却与纹饰驳杂成了催情的猛药,破风肉体拍声混着颤音的叫喘延绵,白皙的臀肉荡出一点点肉波。

    如此反复多次,月泉淮被绞得舒服得轻呼一口气,在一记深顶中破开侵入宫腔。叫声瞬间哑入喉间,肉柱拉扯着他的宫腔口下坠,孽根尽数深埋双腿肉窟之中,女器中高潮翻涌,阴户间更是止不住地淌着爱液,黏腻的水声挟着断续绵软的呻吟浸满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