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应该喜欢?

    ——而且还有可是?

    ——这‘可是’是什么意思?

    ——是身不由己?

    心,随着沉重。

    陆寒洲深呼一口气:“不要急着回答,我知道你嫁给我,并不是因为喜欢。”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难不成,他看穿了我的心思?

    徐子矜一脸乌鸦:这么厉害的人,感觉自己有点配不上了!

    “陆寒洲,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你之外的人,我只能这么说。”

    啥意思?

    不会和他离婚,难道真的要跟着他一辈子?

    ——这是啥组织啊,难道他们布的是长线?

    带着一腔疑问,吃了中午饭,陆寒洲走了。

    紧接着,徐子梅一家也走了,明天,她们一家上学的要上学、上班的要上班。

    傍晚的时候,村里人才知道徐子康受了伤,徐子矜回来了。

    “听说没?子康被人打了,伤得不轻呢,娇娇都赶回来了。”

    这话一落,有人吃惊地问:“啊?谁打的啊?”

    传消息的人说:“说是街上的混混打的,还说是打错人了。”

    怎么会这样?

    徐子康在众人心中,是个非常老实本分的孩子。

    立即有人大叫起来:“天啊,没什么大问题吧?小凤呢,还没有回来吗?她去娘家都好几天了。”

    说到姜小凤,有人摇头:“不知道,没看到她。”

    “不过听说子康是吉普车送回来的,说那开车的是娇娇的男人。”